昨天夜里,得到书窈的回答后,姜尚宥轻笑一声,将她吊带睡裙、薄绒被都整理好后才离开。
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水珠顺着紧绷的脊背沟壑滚落,雾气将镜面都凝结,映出半张晦暗不明的侧脸。
就在这时,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少女赤着脚没穿鞋,踩在浴室地板上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眸光凝滞,白净的脸上略显茫然,像是误入迷雾的白山茶。
意识到书窈可能是处于一种意识不清的梦游状态。
姜尚宥关掉花洒,随意擦了几下,声音温和:“窈窈。”
她似乎抬了下眼,朝姜尚宥走了过去,然后毫无预兆地将他抱住,
细软的掌心从上到下,隔着松垮的浴袍准确地捏在了某个地方。
喘息声被他克制吞咽,他只是轻轻捏住了书窈纤瘦的肩颈,“窈窈,去睡觉吧。”
在姜尚宥的细心引导下,书窈成功回到了床上,只是握在那里的手,直至上床也依旧没有离开。
姜尚宥垂眼,慢慢含住她柔软的耳垂,轻轻抵咬。
声音也变得含糊起来:“窈窈。”
月光隐晦,看不清彼此交叠在绒被之下的指节,只余越来越潮湿的氛围以及轻微的吮吸声。
良久,像是指尖刮过覆着青筋的某处山芋,像是书房的钢笔,在白纸之上,在白裙之间洇出断断续续的墨点。
只有裙子和手上沾了白点,姜尚宥抱着书窈清理一番后将她放回了床上。
月光透过窗纱吻在书窈侧脸,新换的吊带睡裙随她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醒时如蝶翼般扑闪放软、被泪水黏连的睫毛此刻正安静垂落,打在眼睑下方。
再往下是不安分鼓起的、浅粉色的面颊,像是还没从睡前的情潮脱离,明明是双眼紧闭,她却胡乱蹬着腿,将薄绒被都踢到床下。
他站在床边,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垂着眼,绿眸沉沉地注视着床上的少女。
视线从碾碎花瓣般纤绯的唇逐渐下移,停在纤薄的腰腹。
很小、很漂亮。不知道能不能把他装下。
由于没戴眼镜,微垂眼尾造成的温和假象便不复存在。
姜尚宥第一次见书窈不是在她以为的中学,也不是她的成人舞会。
他们很早就见过,追溯时间甚至能与裴家那个私生子平起平坐,甚至与她以为的两人初见,其实中间还单方面穿插了他这个第三人。
裴书漾是财阀家的私生子这并不是什么秘闻,裴是他的姓氏,但上议院长可不是他的亲母亲。
被家人暴力,在学校被默认霸凌,所有人都对裴书漾避之不及也就书窈乐呵呵地凑上去。
在一次聚众的霸凌中,比拳头先落下的是书窈明媚但娇气的光芒,别人还没动呢,她就开始哭。
说这些人欺负她。
书窈什么身份,又与公主枝关系亲密,上有法院议会父母,下还有一个军部正等着晋升指挥官的哥哥。
自然是书窈说什么真相就是什么。
她一哭,一通颠倒黑白,连带着裴书漾的地位也随着她一起水高船涨。
而此后,裴书漾成了书窈的狗。
姜尚宥从始至终都只是冷漠旁观的第三人。
初时,知道联姻对象是书窈,姜尚宥并没太放在心上。
对于他来说,联姻对象是谁、和谁,都只是权衡利弊之下的家族利益至上,这是作为他的合格妻子的唯一标准。
想到这些年传闻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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