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岐收到回复,扔开手机,跑书房找药。
操他妈的封扬。
要说实话,他就可以用解药,而不是插入女儿的阴道!
他折回卧室时,傅妍双颊潮红躺在他的床上,睡衣被卷到胸乳,只露出右边红肿的奶头,内裤穿着,估计很湿,夹着他的被子摩擦。
“吃药。”
傅岐走过去,掰开她红艳艳的小嘴,丢进去药片。
傅妍本能吞咽,觉得有点苦,泪眼迷茫地看着傅岐,“爸爸,想吃糖。”
说话时,软绵绵的小手扒拉他裸露的大鸟。
傅岐:“……”
傅岐面无表情提起内裤,下楼给她倒了果汁。
她喝了大半杯后,死活抱着他睡。
他要起身穿个睡衣,她不撒手;他想卷好她的睡衣,一动她就哭。
就这么赤身裸体,严丝合缝地缠抱。
后来傅岐也累了。
左右她过几个小时就会清醒。
才破处就激烈做爱
早上七点。
傅岐醒来,掌心触感绵软湿濡。
他黑着脸抽回亵玩傅妍右乳的右手,下床先穿衣服,再检查傅妍的身体情况。
她发烧了。
39.6℃。
是再烧几个小时能傻的程度。
可能是她才破处就激烈做爱导致的。
也可能是那款试用品巧克力,那粒催情药甚至是那颗解药。
他没有简单粗暴给她吃退烧药,翻出件长款风衣,将她裹得密不透风,送到他又小又破的实验室。
出于安全考虑,他应该送到封扬那边。
但封扬认定他昨晚上了个女人。
他不想让封扬猜出他睡的是傅妍。
其实他不在乎被贴上衣冠禽兽之类的标签,主要是傅妍。
她死都要跟翟嘉禾早恋,也许清醒过来,宁愿忘记昨晚狂热的乱伦,想要做个人。
傅妍烧了三天三夜。
期间,傅岐除了治疗、照顾她,还记得给她受伤的私处和双乳涂药。
等傅妍大梦一场醒来,私密处再无暧昧的淤青或者伤口。
“爸爸?”
她声音又沙又哑,但不影响他听出她对他的依恋。
不是当成男人。
而是当成父亲。
傅岐冷淡地“嗯”了声。
傅妍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茫然:“爸爸,我怎么了?”
记忆停留在,她跟宋怀远在窄小逼仄的卧室偷欢,回来被傅岐抓包。
难道他气得鞭打她,打得她昏迷失忆?
这么一猜,她卷起袖子,看到白生生没有伤痕的手臂,极为明显地松口气。
傅岐:“……”
“你高烧三天。”傅岐面不改色说谎,“你那天想跟翟嘉禾做爱,别反驳我,我给你洗澡的。你产奶的病,我会再研究解药。在我治好你之前,你不准再和他有性行为。否则,下次你再烧几天,我都不管你。”
傅妍没解释她主动用小穴吞的是宋怀远的阴茎。
为了小命,她配合:“好。”
两年后。
高考结束后三天,是傅妍十八岁的生日。
之前害怕生病,又努力想跟宋怀远考上同一所大学,她清心寡欲,和宋怀远回到了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状态。
高考一结束,她整个人放空,又战战兢兢害怕宋怀远没有那么喜欢她,才会对她如此君子。
因此,她借生日去他家找他时,穿上瞒着傅岐买的性感内衣。
她披件长及脚踝的风衣,步行到熟悉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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