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弄花了,不如……”
再亲一次。
他覆上她殷红的唇,“就当你提前充值了,下次充电不用付钱。”
江稚被他呼出的濡湿热气搅乱了心神,完全没办法思考。
毫无防备,他的吻又落了下来。
“!!!”
她才刚喘匀气!
这时,虚掩的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贝贝的声音:“我好像看到她上楼了,大概半小时前吧。”
江稚不可思议,她居然在楼上待了这么久吗?!
还以为才过了十来分钟。
看来沉迷感官的极致愉悦中,会失去对时间的准确判断。
又有另一道并不陌生的男声关切地说:“她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我看这几天她老熬夜写论文。”
犹如惊雷炸响,江稚睁大眼睛,学长怎么也上来了?!
学长平时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该不会以为她在故意躲着他吧?
“她腰伤也没痊愈,”江稚又听到贝贝唉声叹气,“每天都在喝中药,真难为她,那么苦都喝得下去。”
“良药苦口。”学长接道,“我看还是有效果的,她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去揉腰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稚紧张得心脏怦怦乱跳,要是被他们发现她为色所迷,丢下大家躲在房间里和男人厮混……
察觉到她的分神,程与淮也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门口方向,很快收回视线。
“专心点,”他含|住她的唇,略带惩罚性地轻咬了口,尾音微扬,“嗯?”
江稚直接狠狠堵回去:你别说话了!
下一秒。
贝贝的声音又响起:“她应该在房间里。”
笃笃笃的敲门声后。
“姐姐,我方便进去吗?”
不、方、便!
千万不要进来!!!
江稚的心脏重重地撞击胸腔,简直快要跳出来了,肾上腺素急剧飙升,神经末梢也似被拉扯到极限。
有种快被人撞破偷-情现场的感觉,刺|激得不行。
“程、程与……别……”她抓紧男人的手臂想要叫停,一张唇却给了他可乘之机,舌尖失守,节节败退。
她很熟练地以牙还牙去咬他。
又慌里慌张,急急忙忙去堵住他的闷哼声。
很难怀疑这人不是在故意使坏,她咬得又不重!
江稚一边瞪他,一边密切留意外面的动静。
贝贝没得到回应,打算直接推门进来。
好在学长及时阻止了她:“房里没人,我们还是下去吧。”
两道脚步声交错着远去,彻底消失。
江稚悬着的心放下,又暗暗松了一口气,警报解除。
没想到偷摸接个吻,命丢了快小半条。
不免疑惑,学长怎么会这么笃定房间里没人的? W?a?n?g?阯?发?布?页?í????????ε?n??????2?5?????????
程与淮意犹未尽地收了尾,贴在她颈侧闷笑:“走了?”
江稚斜去一眼,怎么,这语气听着似乎还挺遗憾?
“你知道你刚刚的表现像什么吗?”
“什么?”程与淮将她散乱颊边的发丝夹到耳后,红通通的耳朵无处可藏,他还顺手捏了捏。
继续往下,把她帽子上被他攥皱的猫耳朵抚平。
江稚本就面红耳赤,被他捏得更热了,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双手搭在他肩上,虚张声势道:“像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花枝招展,使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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