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韶景戈挂了电话,摇了摇头,笑容有点无奈,“阿朗的脾气还是那么暴躁。”
虽然听崔英朗的语气,安蔓肯定没什么大事,但是韶景戈又打了个电话,派人去医院问了一遍,直到得到了确定的结果,才收起手机,松了一口气。还好,是误诊。
他扭头,望着坐在旁边的弟弟,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这下你放心了吧。”
韶景荻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膝盖上放着一本诗集,扉页上写了一句小诗:爱是刺入胸口的荆棘。
他没什么精神地翻了翻书,说不清自己的情绪,空落落的,有点迷茫。
韶景戈还在安抚他,“别担心,阿荻,我们会有机会的。崔英朗和江赫不可能永远看着她。”
韶景荻嘟囔,“我知道。崔英朗这个家伙怎么嫉妒心这么强!有本事让咱们的校花小姐自由选择啊!”
韶景戈沉默片刻:“是啊。”
韶景荻往后一仰,把书合上,“我们就是更讨人喜欢,有什么办法,”话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知道安蔓谁都不喜欢。 w?a?n?g?阯?F?a?布?y?e??????ù?????n?2??????5?????o??
她完全是一视同仁的漠视。
不管他们爱她,恨她,被她吸引,自顾自地远离,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她什么也不需要做,所有人就像卫星一样被她的引力吸引。
两个人忽然都沉默下来,肩并肩地坐在花园里,晒着温暖的日光,韶景荻一向开朗,现在心情难得有了一丝惆怅。
这点惆怅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被人打破,管家走进庭院,弯下腰提醒两人,“少爷,韶先生和夫人找你们。”
韶景荻和兄长对视一眼,出了庭院,回到室内,韶父和韶母坐在一起,表情有些怪怪的。
说不上是高兴,也说不上是不高兴。
韶母见到两人怪异地笑了一下,推了推丈夫的肩膀,“你先走,我和他们单独聊聊就行。”
韶景戈温和地问,“母亲,有什么事吗?”
韶母欲言又止:“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关于你们两个的。”
韶景荻和兄长对视了一眼,有些啼笑皆非,这个时间,韶母这个表情,很难让人不猜到是崔英朗告了状。
韶母表情有些微妙,似乎在斟酌自己该不该开口,“我听说了一些你们情感方面的事情,但我不相信外人的话,所以想来问一下你们俩。”
韶景戈答非所问,温和道:“母亲具体是想为什么呢?”
韶母顿了顿,“就是,你们两个喜欢上了同一个人?”
韶景荻笑着走过去,揽住韶母的手臂,轻轻晃了一下,光明正大的撒娇,“怎么了?我们不能喜欢同一个人吗?”
韶母愣了愣。
韶景荻笑容灿烂,理直气壮的开口,“我和我哥的爱好、兴趣,都是一样的,喜欢上同一个人很正常呀。”
韶景戈默契接话:“我们并没有谈恋爱,只是喜欢阶段。”
韶景荻:“就是呀,人家未必喜欢我们,答应跟我们在一起呢。妈,你怎么突然问我们这些,太奇怪了。”
韶母表情有些疑惑,既对现状有点茫然,又见他们即使喜欢上同一个人,但也有说有笑,没有吵架争执,而感到欣慰。
她迟疑一下,“那……”
韶景荻笑嘻嘻和她撒娇,“唉呀,八字还没有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