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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娘愁眉苦脸,看着崔湄唉声叹气,一逮住她就絮絮叨叨,崔湄听的耳朵都生了茧子,直接对静娘拱手求饶:“好静娘,你快别唠叨我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怎不去跟陛下求一求,眼看着选秀要开始了,我跟明月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你却整天悠哉悠哉的,一点也不着急,不上心,这样下去,怎么是好。”静娘气坏了。
崔湄无奈:“我去求了阿,可郎君……陛下就是没给我名分,我还能怎么样。”
“自然是再努力一些。”
再努力也没办法,崔湄怀疑,萧昶就是故意岔开话题,就是不想给她这个名分。
“若是那些选秀的贵女们进了宫,陛下把你忘在了脑后,你没位份,不就成了宫女吗,你还成天乐乐呵呵的,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呢。”
静娘点了点她的额头。
崔湄嘿嘿笑了一声,其实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虽然没位份,可在乾宁宫,谁都知道她是萧昶的人,尊称她夫人,把她当主子看,没人看对她不敬,就算是萧昶身边的人也是,包括那位已经成了大总管的元宝。
她吃的用的都很好,还求什么别的呢:“姐姐,我不笑又能怎样,垮着脸难过也是过一天,高高兴兴的也是过一天,为什么不高高兴兴的呢。”
“可是,如今不同往日,你服侍的可是陛下。”
“姐姐,我们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你都忘了?如今已经做梦求都求不来的好日子了。”
静娘默然,的确,皇家的锦衣玉食,根本就是她们从前想都想不到,哪怕一个侧殿,也比陆家分给她们住的院子大,冬日有银丝炭,夏日有冰,都是用不完的,哪怕她心血来潮,捣碎了做冰酥酪,做冰果吃,也可着她用,还有那些名贵的缂丝云锦浮光绸,崔湄完全用不完,分给他们这些做奴婢的,都能一人匀一匹。
曾几何时,她何时想过,崔湄能服侍一位皇亲贵胄,还是富有四海的天子呢。
“话是这么说,但此一时彼一时,你伺候了皇帝,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出宫了,若只是宫女还有希望。”静娘有些难过:“若你没有位份,将来生下小主子,可怎么办呢,宫里头比那些富贵人家的后宅还复杂,你心思单纯,怎么应付的过来。”
她有点恨,陆子期要救人走,就救到底,让她们被萧昶逮住,这偌大的后宫,完全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何必留崔湄在这,地位不尴不尬的。
现在情况更加糟糕,那可是陛下,是九五至尊的皇帝,她们若再起了什么逃跑的心思,也许逃不过一死。
崔湄一晒:“再说吧,这事得慢慢来,难不成我能左右的了陛下,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连胳膊都不是,是上头的一根毫毛,除了逆来顺受,我能怎么办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呗。”
静娘气结:“你好歹有点上进心。”
“讨好了也没用,那我一哭二闹三上吊?”崔湄说完,自己都觉得乐不可支,都笑的喘不上气,趴到桌子上。
“说什么,笑成这个样子?”
静娘立刻跪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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