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萧昶都没出现,别院的丫鬟并未怠慢她,未得到萧昶允许,她也不能随意出门,好在有冯明月陪她,也不至于太难过。
她几乎是数着手指头过日子,半个月而已,她能忍。
萧昶是在一个深夜过来的,崔湄被迫在梦中清醒,他的体温太高,像个热乎乎的火盆,若是冬天都能省了买炭的钱,可现在是夏季,她本来就热的够呛,屋子里放着冰,可微微一动,身上就全是汗水。
他的动作也不能让人忽视,他捉着她的腰,握着她的腿,身体中的某种触感,让她完全不能再睡下去.
迷迷糊糊挣扎着睁开眼睛,困倦的眼皮都睁不开,萧昶倒也没有不满,笑眯眯的捏了一把她的下巴:“不醒也没事,你继续睡。”
他就是嘴上这么说,可这么剧烈的动作,崔湄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又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还跪趴在床榻上,花样怎么就这么多。
崔湄咬牙,睁开眼,强行打起精神,开始求饶,只要她求饶,哀声撒娇,说点好话,虽然他动作会更狠更急迫,可总好过这么一晚上不停,慢刀子割肉,都给她磨的破皮,后面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听到她撒娇的声音,萧昶轻笑,的确如崔湄所想,短短的时间,也有犹如漫长的折磨,崔湄趴在床上,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萧昶心情很好,脸上也浮现了些真心的笑意。
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在崔湄面前,有些泛黄,上面还落着手指印,崔湄认的字虽然不多,可也一眼就看出,这是她卖身的契书。
她顿时睁大眼睛,都顾不上在床上装死,一下子翻身坐起来,细细的看。
萧昶看的好笑:“高兴了?这回得偿所愿了吧。”
崔湄认得自己的字,也认得自己的手印,激动的捂着那张卖身契又哭又笑,契书回了自己手里,只要烧掉,以后她就不是奴婢贱籍,是良民了!
“谢谢郎君,郎君的大恩大德,奴家此生难报。”
眼角一阵粗粝又温热的触感,萧昶的拇指按在她的眼角处,轻轻抚摸:“报恩,就嘴上说说?要不会报恩,把这个还给我得了。”
崔湄急忙摇头,把那张契书,藏到枕头底下,萧昶越发觉得好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要是想抢想不给,有的是办法,难道藏在枕头底下,就能有用?她好似特别喜欢做这种事,笨拙的有点可爱。
崔湄想了想凑过去,仰着头亲了亲他的喉结,这是他教他的讨好的方法。
萧昶眼中笑意更甚,把住她的腰,在她耳朵处咬了一下:“这可不够。”
崔湄眼睛瞪得圆溜溜,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上面,再来几回。”
别说几回,就是再来一回,崔湄都要受不住了,欲哭无泪,她的拒绝,在萧昶这里,一向是空气,可以忽略不计,萧昶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最后还是被按在怀里,结结实实来了几回,也果然变成她在上面。
第二日,哪怕崔湄浑身酸疼,难受的甚至想哭,都强撑着起来,让静娘准备了个炭盆,把那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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