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看着就是健康没病的模样,怎么可能会死。
“听说是喝花酒的时候喝醉了,掉到了小柳河里,淹死了。”
“这,侍从们没跟着吗?小厮们怎会眼睁睁看着他淹死呢。”
静娘压低了声音:“这五公子很不着调,带着他的侍妾去赴宴,中途离开居然跑到尼姑庵,跟小尼姑偷情去了,这种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让小厮跟着,他这种身份的公子哥,身边女人无数,却跑去偷尼姑,真是丑闻,不过他一向眠花宿柳,欺男霸女的,还想纳了你呢,你都跟了萧公子,他还调戏你,如今居然淹死了,也是恶有恶报。”
崔湄松了一口气,五公子淹死,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免得这人总是觊觎她,还想跟萧昶索要她,若是被迫跟了这个五公子,她可就惨了,比跟着萧昶更惨。
除了悲痛欲绝的陆家主,和挂起白幡陆家,谁都不曾伤心哀痛,崔湄更是像去了心头一块大石头一样,轻松无比。
她把萧昶给的那些首饰,都放在自己的小箱子里,将来出去了,这就是她的傍身钱,而最里层的,被她用锦帕包起来的,却是一根银簪,是陆子期给她的那根。
她不敢当着萧昶的面前戴,却无比珍爱。
又过半月,赵管家直接叫那些奴婢们收拾行礼,搬上马车,似乎是要搬家。
崔湄不明所以,问这是要去哪,去做什么。
萧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上京城。”
第23章 阴晴不定上京城?崔湄很慌乱,为……
上京城?崔湄很慌乱,为什么要上京城,江州才是她的故乡,而且她人生的十多年,都是在陆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出远门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她莫名有种惶恐不安。
“怕什么,你是跟着我走,去京城的新家。”
就算是收拾东西,也有奴婢们代劳,他按着崔湄的肩膀,就在院子里的软榻上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太羞耻了,崔湄又想哭唧唧,这人完全不分场合,当着下人的面就这么动手动脚,如此坐在他怀里,谁家好姑娘这么狐媚,大户人家的正妻即便是跟夫君亲热,也是在内室,在床榻上,他会对自己的正妻如此不尊重吗?
萧昶这般对她,不过就是觉得,她的身份,可以不用尊重可以肆意对待玩弄罢了。
崔湄怒了怒,撇撇嘴,却完全不敢拒绝,也不敢有意见,虽然萧昶看上去很温和,除了爱戏弄她,好似也很宠她,可崔湄就是不敢太过放肆,更不敢把真心话说出来。
她总感觉,萧昶真实的性格,远远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温和,有隐藏起来的说不出来的东西,也许释放出来会很可怕。
她已经够怕他的了。
“可,可是奴家是江州人,一直在这里长大,去京城,会不会不适应,那可是天子脚下的地方。”崔湄小声抗议。
若是去了京城,陆哥哥找不到她了怎么办,她人生地不熟的,能依靠的,不就只有萧昶,一想到这个崔湄就更不愿意了。
“在京城有我在,你有什么可怕的,在江州是跟着我,去了京城也是跟着我,怕我去了京城就不要你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不如想想怎么把我服侍好,让你夫君开心,才是正经事。”萧昶揉捏着她的手,语气漫不经心。
崔湄眨眨眼,心中百般不愿,却不能直说:“郎君是京城人士吗?那,郎君的家眷岂不都在京城?”
萧昶脸上看不清喜怒,抱着她,在她颈边蹭了蹭:“怎么了?”
“那,那奴家跟着郎君去京城,您是愿意给奴家一个名分?若是进了府,您夫人不喜欢奴家,为难奴家怎么办,奴家也不聪明,服侍您一个,就总是惹郎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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