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来的模样,柔弱可怜,萧昶的眸色深了一些,抚摸着她柔软顺滑的发,让她好好的说,慢慢的说。
他温柔的模样,崔湄一下子放松心防,将
那日被那位薛夫人欺辱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出来:“奴家根本就没惹那位夫人,可她非要抢簪子,还要摔碎到地上,说赔银子给我,她那丫鬟差点踩了奴家的手。”
萧昶心疼不已:“让我瞧瞧,是哪只手受了伤,郎君给你吹一吹。”
崔湄的手白嫩嫩的,哪有什么伤口呢,崔湄怕他看出端倪,想要抽回来,却根本没抽动,他轻轻的吹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揉捏把玩,眉眼含情:“还有哪里伤了?我再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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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很温柔,但这种反应却跟想象的不一样,崔湄抬起头,便落入那双幽深的眼睛中。
暗色的,没有光亮的,虽然带着笑,却让崔湄想到,那日他对着那位薛夫人,也是这般温和的笑着,崔湄忽的心里一突,低下头不敢再看:“郎君不能为奴家出气吗?”
萧昶笑了笑,把人搂进怀里,像端起一个小花瓶那样容易,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我给湄湄买簪子,要什么样的,要几个,都行,今日就让赵丰去买,好不好?”
他声音低沉,崔湄有点脸红,就算心里曾只有一个陆子期,她也不得不承认,萧公子生的确实出色,若是有心勾引,很多女子大约都是承受不住的。
崔湄在试探:“那奴家的委屈,就白受了吗?”
萧昶的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湄湄想要我如何为你出气,那可是薛家女,薛家在江州一手遮天,很不好惹,我又如何能惹的起,湄湄莫非不在意我的安危?”
“不,不是的。”崔湄在否认,可事情明明不是这样,那薛氏不是他的夫人吗?只要他想,就算只是训斥,也能为她出气。
他不承认跟薛氏的关系,也从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为什么?
是因为觉得她连个外室都不是,所以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不必让她知道吗,只是用给她买新的簪子来搪塞她。
崔湄有点难过,但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争宠戏码看来她是争不过的,但有金钱补偿也不错,忽略隐藏在心底那一点点的心痛,她很快挂上笑容:“真的吗,奴家要贵一些的簪子,也可以?”
萧昶笑了:“当然可以。”
她要什么,都可以,真是好哄阿,比京城那些女人好哄多了。
真当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从行礼中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件衣裳,他推着她,有点急切的让她去换上。
崔湄还有点懵呢,抱着盒子去换洗的小间,将那衣服抖开,顿时就红了脸,这是三件,一件肚兜,一件小裤还有一件外裳,肚兜很宅,堪堪能裹住胸口,小裤完全就是一条绳,大约连毛都遮不住,至于外裳更是欲盖弥彰,就是一件透明的纱。
这样下流的衣裳,跟那张过分漂亮英俊的脸,显得格格不入。
崔湄的脸很红,蓦的就是一白,这样的衣裳怕是连青楼的姑娘,都不会轻易穿着,太没有廉耻了,他会对他的正妻这样吗,比如那个薛夫人?
她想起那日看到的画面,萧公子那么温和的看着薛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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