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雾猜想着,又瞅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玉天宝。
这厮只受了一些皮肉伤。
据他对陆小凤说,用了一个半月狂奔到了羊城。
每天睡不满三个时辰,把找新教主的任务委托出去,终于能放心睡了。
凉雾说出了猜想,“去年腊月,玉罗刹被害后,玉天宝是不是发现身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块罗刹牌?”
“你猜对了。”
陆小凤说,“事发前夜,玉天宝去了赌场,输了三百两银子。他不开心,花掉身上的最后一块碎银,在酒摊买酒喝。”
“玉天宝是一个人喝酒。第二天,他在客栈长租的房间里醒来,猛地发现腰间多了一块罗刹牌,吓得酒全醒了。”
陆小凤也问过细节,“玉天宝去找酒摊老板问情况,老板说是玉天宝独自醉醺醺地离开,没有瞧见别的人。客栈的伙计也没看到谁进入玉天宝的房间。”
一块罗刹牌,不请自来地出现。
玉天宝心慌不已,生怕是谁从玉罗刹手里盗了牌子,要嫁祸给他。
再去打探消息,听说父亲被杀了。这下彻底傻眼,立刻逃入中原。
他沿途变卖了昂贵衣服、发冠、佩饰等等,筹得一些车资。穿着粗布麻衣来到南方,只为寻一座新靠山。
之所以找凉雾,理由也是非常充分。
陆小凤:“玉罗刹的武功是他自创的,其中一招很特别,名为「大雾弥散」,叫人瞧不清他如何出招就死于雾里。这个特征仅有西方魔教高层知晓。”
凉雾嗤笑,“难不成在魔教高层眼中,我是玉罗刹的爱徒?他放养在中原武林的杀手锏?”
陆小凤朝着床头的方向努努嘴,“玉天宝是这样讲的,所以带着罗刹牌来找你了。
我想先瞅一眼牌子,他还不让,说要等寻到你再给看。”
碰瓷他的人说不让,他就听话地不看,岂不是成了陆呆鸡。
陆小凤租了一间房子,安顿了身无分文的玉天宝。
等人睡着,对其彻底搜身。连鞋垫也没放过,自是取到了罗刹牌。
“瞧,就是这块。”
陆小凤把玉牌递了出去,“雕工精致,玉质上乘。除此以外,它只是一块玉石而已。”
凉雾仔细打量。
以肉眼很难区分真假罗刹牌,仅从外表看两块玉牌是一模一样。
入手,感觉上有了微妙差异。
只有使用过特殊能量石,才能懂得那种感觉。
她又使用了鉴定术。
区别真罗刹牌的材质被鉴定为能量石,这块玉牌的材质是和田玉。
玉罗刹被杀。
紧接着,一块假牌子离奇闪现在玉天宝身上。
这毫无疑问是一场阴谋。
不论制造者是谁,制造阴谋必有所求。
此事一出,不提更大的目标,至少能让西方魔教乱起来。
凉雾把玉牌抛给陆小凤,“你从哪里搜出来,给它放回去吧。我就当没见过。”
陆小凤:“西方魔教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凉办’。”
凉雾说,“走吧,晚饭请我吃一碗凉拌面。等玉天宝睡足了,让他打哪来回哪去。”
陆小凤追问:“你不管了?”
凉雾说得理所当然,“我不是玉罗刹的弟子,他又对我往日无恩,凭什么管?”
“西方魔教的教主,这种苦差事谁爱当谁当。我在南海享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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