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林掌门制成了寒玉床,借以此物才治好了她的内伤。”
凉雾问:“后来查到是谁出手伤人吗?”
“没有。”
段智兴说,“这些年,重阳兄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奈何线索着实太少。只知道对方应该来自关外,武功路数相当古怪。十年了,那人再没出现过。”
凉雾提出一个猜想,“这次,王真人的突发疾病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当年对方能重伤林掌门,十年后已经鬼神莫测的地步。”
段智兴吃不准,“说不好,还得去终南山看了再作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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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六日,终南山疾风骤雨。
是夜,一行三人冒着大雨,直冲险峻山顶。
林朝英轻车熟路,以最短的路线到了全真教,敲响重阳宫的门。
“开门!我请来了两位治病高手。”
“林姐,你的速度好快。”
周伯通嗖一下蹿出来开门。
等看清来人,他心虚地猛地退后一步,脸色像是打翻的调色盘。
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最有可能被请来给师兄看病的是谁。
是段皇爷!是饱受他阴阳合欢散之害的苦主来了!
周伯通早几个月已经知晓直接下药人刘瑛的
后续。
表面上,大理王宫的刘贵妃是暴毙身亡。
事实上,段智兴给了刘瑛自由。
没有就下毒一事严惩刘瑛,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放她离开了。
刘瑛去外面追求浓烈的爱也好,搞乱七八糟的武学研究也行,总之两人不再有关联。
周伯通知晓情况后,暗暗松了一口气。
今夜再遇苦主,他恨不能化作流星逃到天外去,但为了师兄的病只能老老实实地守在原地。
“段皇爷……”
周伯通哭丧着一长脸,似蜗牛爬一样挪到了段智兴的跟前,想要道歉。“我、我……,您、您……”
“行了。”
段智兴瞧着周伯通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再好的脾气也冒出了一股怒意。
这人往大理后宫跑的时候,胆子大得很。
把阴阳合欢散送给刘瑛时,也没有手抖。
现在反倒是连一句致歉的话也说不全。
要不是看在王重阳的份上,他绝不可能轻饶周伯通。
段智兴不欲搭理糟心玩意,直接无视周伯通。
他对马钰介绍同来的凉雾,说,“请带我们立刻去见重阳兄。”
马钰知道周师叔年初在云南犯了事,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会只能一边含混着道歉,一边感谢外援的辛苦奔波。
“三位辛苦了,这边请。师父被安置在卧房内。”
马钰认真说起这几天的情况。
“这四天,我们用了金针刺穴、真气过脉等方法试图唤醒师父,但全部无果,。”
“幸好,师父没有完全失去吞咽功能。我们辅以内力推动,还能少量给他喂水。
也让他服用了一颗补气血的丹药,以免体力不支。但也不敢多给,未免虚不受补。”
马钰推开卧室的门,丘处机守在床边。
林朝英蹙眉。
床上,王重阳比起四天前看着要糟糕许多。他双颊略凹,脸色蜡黄,显出了明显的病态。
段智兴先去检查,将内力注入王重阳脉门,让真气在其体内绕行一个大周天。
过了好一会,他神色凝重地说,“没有中毒,也不见中蛊,更没有内伤迹象。”
这番检查结果与林朝英等人判断的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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