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亚男转头就走,不欲再掺和丐帮的破事。
华山与丐帮没有深交,帮忙是出于道义,容不得对方当成理所然的事情。
石长老苦笑,又不好挽留,留来留去只怕留成了仇。
早知道南宫灵一向傲气,但瞧他在大理的行事,得罪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就怕这些人把账都算到丐帮头上。
无花也辞行了,“阿弥陀佛,贫僧也该离开了。如今打狗棒不见踪影,南宫少帮主气有不顺也能理解,但也不该拿我等外人撒气。还请石长老规劝一二。”
无花也走了。
空慧作为天龙寺代表,却不能像前两位走得痛快。
因为丐帮帮众还在云南境内搜寻打狗棒,此事一日不水落石出,一日就有乱则生变的风险。
空慧问:“在返回大理的路上,贫僧见到了污衣派与净衣派大打出手。污衣派以钱多金马首是瞻,他现在身在何处?”
石长老又苦笑了,“污衣派的事,我不太清楚,也与钱长老不熟,不确定他的具体行踪。”
空慧看向洪七,“洪施主也不知道?”
洪七无奈摇头,“钱长老认为不能把嫌疑人直接钉死在五毒教与楚留香身上,说不定是苗疆别的养蛊人在借刀杀人。”
洪七:“钱长老带着污衣派帮众去云南其他方向寻找打狗棒的下落。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阿弥陀佛。”
空慧对丐帮的内斗局面也是无语,还能说什么呢?
“贫僧希望能请钱长老也来苍山喝杯茶,谈一谈接下去要怎么寻找打狗棒。”
空慧也表明态度,“丐帮两派在云南内斗,对当地百姓生活不利。如果你们遇到钱长老,还请代为转达贫僧的想法。”
“好。”
“我会尽力尽快找到打狗棒。”
石长老与洪七都应下了,但大海捞针式的寻找谈何容易。
两人也都不在点苍派逗留。
不能指望天降线索,必是要下山寻找。
大理城,元宵夜,张灯结彩。
石长老没有与洪七同行。
别看他四五十岁了,腿脚仍旧利索,七弯八拐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他看似毫无目的地绕行,实则一直留意着四周动态。
直到确认没有被跟踪,才翻进城南一栋破败民居的后院。
院内蛛网密布,台阶上却扔了一堆刚啃不久的鸡骨头。
石长老对着鸡骨皱眉,还是进入了唯一亮灯的那间房。
灯火明灭。
屋内只剩一件家具,是一张缺角的桌子。
九袋长老钱多金坐在桌上。
他身着脏衣,还把一只脚也翘到在桌面,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你来了。”
钱多金瞥了一眼石长老,“有什么新消息?”
石长老:“观察团从五毒教回来了,没发现打狗棒。”
钱多金:“我说什么来着?太过明显的证据就是障眼法,现在应验了吧!南宫小儿还是嫩了点。”
石、钱两人的私下会面,要是被丐帮其他人撞见都会惊掉下巴。
分属不同派系的九袋长老。一个是少帮主副手,另一个是下一任帮主的有力竞争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