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自导自演了一场打狗棒被偷的戏码吧?”
“阿弥陀佛。”
无花念了一声佛号,“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假设南宫少帮主故意嫁祸五毒教的话,他也要冒着中蛊的风险。”
金长老却觉得可能性很大,“富贵险中求,何况他要冒的风险不算大。各位也瞧见了擂台上的情况,主要是洪七在打。”
她又想起之前的疑惑,“也是怪了。不知丐帮何时寻回《降龙十八掌》心法,为什么洪七练了,但不见南宫灵用呢?”
高亚男也觉得奇怪,“师父提过降龙十八掌。这门功夫据说入门不难,难在精深,一般的丐帮帮众也能练得几招,只有帮主得到全部传承。”
照此来说,南宫灵挂了少帮主的头衔,不能练全部,也能学得几招。
凉雾思及与洪七对掌的一瞬,判断那是一门至刚至阳的武功。
“也许,南宫灵自身的功夫与降龙十八掌冲突。或者……”
无花问:“或者什么?”
凉雾:“降龙十八掌失传多年,寻回它的人可能直接练了。对于丐帮其他人,谁该练谁又不能练都是由任慈决定的。”
金长老立刻懂了,“不传神功,说明任慈其实不看好养子接位,他更看好洪七。那也没看错,洪七的品性更好。”
说到这里,更觉得打狗棒被盗案是一桩阴谋。
金长老:“这打狗棒早不被偷晚不被偷,偏偏在洪七值夜的当天被盗,真不是某人为了排除异己的手段?”
无花面露无奈,“听起来,南宫少帮主的嫌疑越发大了。”
“我认为不可直接判定是南宫灵做局。”
凉雾仍有一些保留意见,“济南与五毒岭距离太远了,做局的话,为什么要选择五毒教呢?”
凉雾指出,“找到善于模仿字迹的人不难,但搞到三条蛇形蛊的蛊虫尸体,那并不容易吧?”
金长老不得不点头,“确实不易。”
凉雾:“蛊毒的使用法门自成一体,对于苗疆之外的江湖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做局何必舍近求远,踏入不熟悉的地界,很容易翻车。”
金长老:“所以说,他在苗疆很可能有内应。”
凉雾:“也不排除不是南宫灵亲自设局,他就是顺水推舟。刚好缺一个立威的机会,遇上打狗棒丢失的危机,用尽手段也要找回信物。”
金长老不解了,“那是谁偷的打狗棒呢?偷这东西有什么意义呢?有了它,也做不了帮主。”
这是金长老认定五毒教与盗窃案无关的原因。
丐帮没有见棒如见人的说法,打狗棒只是一种象征。弄丢了帮主信物,是气势受损,叫丐帮颜面扫地。
无花也疑惑,“确实古怪。打狗棒之于丐帮,不是玉玺之于皇帝,也不是秘籍之于武林门派。偷它,所求为何?”
凉雾问:“这次苗疆签订休战协议,有谁不服气吗?”
金长老脑子转得快,懂了其中弯弯绕绕。
在本界仙麻会上,苗疆各派在天龙寺的制衡下达成了和平协议,但说不定有谁暗中不甘愿。
“也许有人想借刀杀人。污蔑我教,借丐帮之手来生事。”
金长老说,“丐帮不受苗疆协议的束缚,南宫灵为了顺利继位必要寻回打狗棒,他与五毒教的一场争斗在所难免。”
凉雾又说另一种可能,“丐帮与苗疆有没有旧怨?偷盗门派象征物是一种复仇的开始。”
金长老摇头,“我生在苗疆长在苗疆,四十五年以来没听过哪一派与丐帮有仇。相隔太远,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天龙寺空慧大师也出声回应,“细说起来,丐帮与云滇武林的交集可以追溯至广弘尊者。”
他说:“尊者年轻时与乔峰结义。乔帮主亡故后,段氏对丐帮也关照了好些年。直到段氏内乱,才中断了与中原武林的往来。”
凉雾若有所思,“云滇武林与丐帮非但没仇,还有旧时恩情。”
空慧轻轻颔首,“可以这样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