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斟酌怎么对待她比较好。
丁若静心里做好了承接男人怒火的准备,纤细小巧的手紧紧攥到一起。
从徐青梵的角度看,她就跟只吓傻了的兔子似的,软弱,楚楚可怜,任人宰割。
气性莫名降了下去,他的语气平静如水,“哭什么?”
少女像是伤透了心,经过他这一问,情绪有了宣泄口,又开始掉小珍珠。
估计是知道他烦她哭的声音,少女伸手捂住嘴,泪珠子疾风骤雨般滚落,没泄出半点抽泣。
“丁若静,我最后问一遍,你哭什么?”
徐青梵这辈子,头一次知道自个的脾气能如此好,这样的情况下仍旧心平气和。也就是看在二叔的面子,搁别人身上,他早把人扔下不管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难以启齿。做了好大会的心里建设,才抽抽搭搭的说:“你凶,还坏。”
果然,带孩子不适合他。
他一普通人,干不了这精细活儿。
徐青梵气笑了,“丁若静,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哪坏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你现在就在凶我。”
丁若静长这么大,言女士没让
她吃过苦。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打击,她眼泪不知流了多少,现下碰上徐青梵,一直胆战心惊,情绪一上来就像泄闸的洪流,绷不住。
徐青梵服了,“行,那你说说我哪坏了?”
“你写我三围,还把纸给别人看,让人当众念了出来,这还不够坏么?”
丁若静想想就来气,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他说她衣着寒酸也便罢了,她认。
三围于女生而言那么私密的东西,他怎么能这般羞辱她。
徐青梵嘴角抽了抽,硬朗的面孔覆盖了层冰霜,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方向盘。
女孩有一套自己的逻辑,掐去细节,好像还真全部是他的错。
“抱歉,我的错。”
男人神色倦怠,道歉毫无诚意,跟逗鸟似的哄她两句敷衍。
少女心思单纯,听到他道歉了,眼泪慢慢止住,反而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车上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网?阯?F?a?b?u?y?e????????w?e?n???0?2?5?﹒?????m
徐青梵余光中瞥见,小姑娘垂着脑袋,眼睛红红的,饱含愧疚,欲言又止的几次看向他。
紧接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从座位上挺直身体,慌里慌张地扫视一圈车内。
最终,悻悻喊他:“哥哥。”
徐青梵转头看她一眼。
丁若静警惕性十足,急忙改了口:“徐少。”
明明是他先跟别人说的,她是他妹妹。她刚在情急之下喊了他哥哥,他也没纠正,怎么现在她这么喊,竟又惹了他烦么?
“有事说事。”
男人态度自然,口吻冷淡。
他本欲告诉她,喊什么都行。却又联想到小姑娘情窦初开的心思,到底是没多言。
丁若静底气不足,唇齿轻启:“我换掉的衣服呢?”
出店的时候过于着急,想不起来这个事。
那么旧的衣物,他早让店员处理掉,现在大概率被扔垃圾桶了。
对上女孩红肿的杏眼,徐青梵不咸不淡的撒了个谎:“落店里了。我让店员洗了给你送到徐家。”
丁若静好骗,没怀疑过他话中的真实性。闻言,紧绷的神经松下来,“我明天去取就行,不用帮我洗。”
虽然是旧衣服,甚至可以不要,但里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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