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说我坏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今日大娘子与主君在此,有他们为我做主呢。”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少年音响起在众人耳边。
为了方便,雨顺今日穿着靛蓝色劲装,袖口束起,缠着一根大红色丝绦,看上去分外干净利落。见陈允渡手中捧着画,连忙上前,“我来。”同时圆目一瞪,故作凶狠道,“你们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竟让我们主君亲自抱着画?”
他张牙舞爪,可在场众人不是陈家护院,内心并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潘光忍不住,哈哈放声大笑起来,许栀和紧随其后,就连性情最淡然的陈允渡也忍不住勾起唇角,带着些许无奈。
风调没有看雨顺,但出手却像是手上自带眼睛一般,精准地落在雨顺脑壳上,伴随着一声“哎哟”,他道:“诸位见笑了。”
潘光也道:“宴席已经备下,许娘子、陈大人,请上楼。”
雨顺抱着画,鼓着腮帮子,气哼哼地走在许栀和身后。
等一行人上楼,楼下有散座不明所以,“这是何许人也?竟能让潘郎君亲自接待?看他们谈笑风生,关系应当很密切吧?”
“你是外地过来的吧?”邻座道,“汴京酒楼之最为潘,食肆之最非金酥莫属,其中那位娘子便是金酥斋的老板。”
“老板娘?”
“不是老板娘,就是老板。”那人纠正,“潘家在汴京根基深厚,这许却能短短数年与其有平分秋色之态,不容小觑,且现在两家商贸来往极为密切,长河渡往北数八百里仍有两家合作商贾。你从外城而来,应当见识过和乐小灶?”
“自然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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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名满外城二十五县的秋儿掌柜,是这位许老板一手栽培起来的。风靡一时的羊毛手衣,亦是这位许老板推广,无论京城还是各地州府盛行的描金点染画作,仍是这位许老板所创。”
他说一样,外地来的客人脸上便多一分惊讶,这其中一样拿出来,便足以吹嘘一辈子,没成想竟是出自同一人。他顿时恍然大悟,拱手道:“多谢兄台解惑。这般人物,自然能让潘郎君亲自接待。”
三楼雅座中,菜肴还冒着袅袅热气。
潘光亲自为两人斟酒,满杯后,他执起酒杯,朝两人道:“这一杯,在下敬两位。两位身上,潘某见识到了从前未敢想之物。”
这两人出一个便能叫人琢磨不透,一下子出现两人,还结为夫妻,更增添了传奇色彩。
“潘郎君客气。”
许栀和与陈允渡对视一眼,满饮此杯。
潘光见两人饮下,畅快笑起来,“我本欲让笔墨先生将你二人写作传奇,让说书人一讲,定然引客无数,然念及你们身份非凡,怕你们沾染是非。”
这本应不值得被拿出来说,许栀和想了想,便猜到京中有人想以此牟利,但被潘光拦住。
许栀和心中一丝暖流淌过,嘴上却笑着揶揄道:“潘郎君竟未以财帛为重。”
“潘某不才,对朋友却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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