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房嫡出的身份?又或者鱼婉莹从中斡旋,将鸦家也拉成了盟友,被戴绿帽子的鸦湛远的想法和感受都不重要?
“我靠,你来这里干什么?”
阮澄的惊呼唤回了鸦隐的思绪,她侧过头,手机屏上的灯光照亮了鱼拾月苍白的脸。
她跟个幽灵似地站到了鸦隐身后,嗓子干哑发涩:“我已经好多天联系不上我母亲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噢,差点儿忘了,还有个小尾巴没有处理。
实话实说,上辈子鸦隐主动选择了避开林塔的另一条路,与鸦家的所有人的交集都变得十分有限。
对这人唯一的不满,就是对方很可能是她杀母仇人的女儿。
而明明她自己因为幼时的绑架案所生的隔阂,主动抛弃的鸦元,却依旧不忿于对方和她是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却恋慕上了仇人的女儿。
鸦隐的面上浮起一层浅淡的笑:“这话你应该去问于泽公爵才对啊,你母亲不是已经将你托付给他照料了吗?”
她想,上辈子从她的视角里看到的东西,听到的传言,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鸦元不喜欢鱼拾月,鸦元也不是母亲或鱼婉莹的儿子。
而她还傻乎乎地想着母亲临终时的遗言,在获知鸦元有生命危险之际,毅然前去救人——
结果母亲说要见的‘阿元’也根本不是鸦元,她还莫名其妙遭人算计丢了一条命,真是糊涂到底。
“你知道的吧?你肯定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跟于泽公爵产生了交集?”
鱼拾月的面目扭曲,脑子里更是一团浆糊。
她早就听说了于泽公爵的继承人,于明曦身故的消息。
回想起来之前好几次看见母亲对此事超出平常的关注,令她不禁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如果……她其实不是鸦湛远的女儿,而是于泽公爵的孩子呢?
鸦隐被逗乐了,拿着手机的手在对方身前晃了晃,身体也跟着凑近了些。
她仔细欣赏着对方的表情:“这话听着似乎过于自恋了些。”
“我为什么要一直关注你的母亲?鱼同学还没有受到教训吗?怎么一出事就跑来质问起我来了?”
“她不是一直跟鸦湛远在一块儿么?人丢了问他去啊。”
一旁的阮澄也跟着帮腔:“就是,要不是隐隐脾气好,你以为你在学校能过这样的平静日子?”
“奸生子就该有奸生子的觉悟,总爱跑到原配的孩子面前来晃,不太合适吧?”
鱼拾月定了定神,越发坚定了自己或许就是母亲和于泽公爵私生子的念头。
不然为什么突然有于泽公爵的人联系上她,不仅给了她一张存着巨额现金的银行卡,还询问她要不要搬出鸦家老宅。
可紧跟着她又察觉到了些许异常,既然都已经‘明牌’了,为什么母亲不提前告诉她这个消息呢?
人还突然联系不上,在失踪了,心急如焚的她询问了鸦湛远,却依旧一无所获。
她直接忽视掉了阮澄刺耳的声音,直勾勾地看向鸦隐:“我问过父亲了,他也不知道。”
“现在我们已经报了警,如果真有什么,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的。”
“嘿!我说你这家伙真是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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