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也该死心了,宫氏都宣布你和会长联姻的消息了。”
鸦隐微眯着眼睛,宽大的遮阳帽沿将她的上半张脸遮挡了大部分,只露着殷红的嘴唇和雪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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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她。”
陶景怡所给她带来的威胁感,已经被下调了大半部分。
没办法,不论是阴差阳错被弄砸的‘下药’计划,还是拿出陶氏更高比例的原始股和宫泽迟谈判。
又或者是否在宫老爷子晚宴前,通过木真动了点小手脚——
对方的谋算都没有达成。
但要说陶景怡倒霉也不尽然,准确点来说是倒霉里夹杂着一丝幸运。
于烬落在她负责的party里被人下药最终因为抓到了凶手,没连带追究她太大的责任。
而木真被干净利落地击毙后,也没能查到和她有关联的证据……倒还真挺幸运。
以现在的情况,鸦隐倒是想让陶景怡多使出点儿手段来,最好再把宫泽迟的注意力给拉走——
哪怕只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只要能让她先把于烬落的这一波怀疑,给应付完就行了。
见自家小伙伴并没有引起重视,阮澄不免再度强调道:“我说真的,你之前不是跟我讲过吗,她可是有过在自己地盘搞事的前科的。”
“咱们这次下榻的酒店,就是陶景怡家里的产业,她要再搞点儿什么小动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不敢再搞餐食里下药那一套,影响他们酒店的声誉,但万一往你住的房间里放蛇之类的呢?毕竟这边气候湿热,还挺容易出现这些东西的。”
鸦隐听了开头还觉得有几分道理,结果越往后听,越离谱。
于是连忙打断了对方的发言:“我又不怕蛇。”
“那万一是毒蛇呢?”
鸦隐心说她身边的‘毒蛇’本来就不少,比起物理意义上可以破坏神经的毒素,可要厉害得多。
不过小伙伴的这份关心她还是十分受用的:“我知道了,我会找酒店的工作人员要驱除蛇虫鼠蚁的药的。”
阮澄原本打着想跟鸦隐住一块儿的小九九,她还没有跟对方抵足而眠过呢。
眼看希望破灭,没忍住瘪了瘪嘴。
“那我要住你隔壁,晚上睡觉一定要检查门窗……”
那是肯定的,成野森已经身体力行地给她上过一课了。
有于烬落这个家伙的存在,她自然会更小心谨慎。
她丝毫不怀疑,潜入别人房间这样的行为,是于烬落能做得出来 事。
某种程度上,他在她心里已经被打上了‘偷窥狂’的记号了,进化到‘跟踪狂’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办理好了入住手续,鸦隐干脆利落地往宽阔的大床上一扑,整个人便陷入了柔软的织物里。
埋头嗅了嗅,还能嗅到一缕令人精神放松的馨香。
她没有选择那种架空在浅海上空,具有当地风情的木屋小别墅,这种建筑总给她一种不那么安全的感觉。
尤其是它远离主建筑,要叫点客房服务什么的也太方便。
最重要的,这类小别墅区域,房屋之间的间隔宽阔,像一座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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