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下方呈椭圆水滴状的吊坠中心,缀着一颗莹润而透亮的碧玺。
绕着这颗泛着荧光绿的宝石周围一圈,是一颗颗漂亮的猫眼石。
鸦隐摩挲了一下吊坠的另一面,在上面看到了一串漂亮的花体字:
‘BAE’。
是宝贝的意思,通常表示一种对亲密的爱人的昵称。
大概是定情信物?
但鸦隐已然无暇再欣赏这枚吊坠美丽的外形,稍微观察了一下四周,便发现了一侧的暗扣。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稍一使力,便拧开了这颗看似宝石,实为相片盒的吊坠。
漆黑的瞳孔猝然紧缩,映入鸦隐眼帘的,是一张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外形极为优越,梳着鸦隐母亲那个年代时兴的卷曲盘发,露出一段修长的脖颈。
她生了一双极为好看的狭长凤眸,墨如点漆,莹润似玉,仿佛要穿过单薄的相纸与外面的鸦隐对视。
鸦隐只花了0.01秒就大致判断出了这位气质灼灼,明艳无匹的美人99%正是于烬落的母亲。
也是他口中那位,自他幼年便不太喜欢他,还推他进过燃烧的壁炉里的那位……母亲。
只是一张照片而已,算得上什么秘密?
难道于烬落因为幼年遭遇的不幸,所以不愿意他人再触及到他内心的伤口,谈论起他的母亲?
可若他母亲对于烬落真的全是怨恨,没有过一丝爱怜与感情,以他如此冰冷的性子又为何会随身携带她的照片?
总不可能是极度受虐之下,所产生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又或者,他母亲的死亡并非如对外宣布的那样,丧生于一场意外的大火中。
而是另有隐情,所以他并不想再让人谈论起过往?
有那么一个瞬间,鸦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这项链拿在手里甚至隐约生出了烫手的感觉。
这事儿又涉及到了公爵府的秘辛,若是她执意深究下去,说不定要引火烧身了。
到时候对上的可能就不是尚在索兰念书的于烬落,而是他的父亲,于渊公爵。
都说富贵险中求,可这已经不是一般的‘险’了,而是死局。 W?a?n?g?阯?发?布?页?ⅰ?f?ù???é?n??????????5?.??????
以她现在的家底儿和势力若是被于渊公爵那样的大佬视作眼中钉,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能先按捺住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至少在成长到庞然大物之前,轻易别动这方面的歪心思了。
鸦隐将项链小心地封存进了卧室暗格内的保险柜里,这才长长地吐了口气。
此刻她完全可以理解,原著里的随春生有多么的无助了。
对方多半就是因为这条项链背后关于于烬落母亲的秘密,才引起的他的注意。
不敢想象,若是她没有像个傻子似的主动归还,而是抱有别的心思偷藏起来后又被发现——
那该会有多惨。
等等,这话听起来就十分不吉利啊。
偷藏什么的,不正是她现在正在干的事情吗?
鸦隐顿时感到了一阵焦虑。
还肯定是不可能再去还的,中途可能会露马脚。
毕竟她嘴上都说了没看到他的那条项链了,难免为自己更添几分嫌疑。
这家伙突然跑过来约烤肉的什么的,该不会就是打着把她弄到他的地盘上,再度试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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