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索兰学院的学生吧?”
“他家里怎么了?瞧这情况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
随春生叹了口气,把木真的大致情况说了下:
木真家的人口单薄,母亲去世后,只剩他跟父亲相依为命。
原本,他家里的日子并不算差,甚至可以说很不错,因为木真的父亲木凡是及桑镇的书记官。
但木凡却在三年前突然失踪了。
据说他卷走了镇ZF准备派发给居民的大量补助金潜逃,至今杳无音讯。
本来被时代淘汰后的及桑镇,就没有任何支柱产业,大量青壮年外出务工。
留在镇上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尚且年幼的小孩。
不巧的是,那一年又迎来了罕见的雪灾。
尽管上面救援及时,不少积蓄微薄又无劳力的村户也因雪灾死亡了上百户。
至此,家里便只剩下木真一个人。
后来又有人拿出不知是真是假的借条,说木凡在外欠了二十来万的赌债,非要木真还。
可他哪里还得上?
唯一在银行的存款,是他死去的母亲提前购买好的保险。
每年可以定量取出金额,以保障他上学所需,不然早就辍学了。
木真的日子变得难捱了起来,家里还进过贼,翻箱倒柜地把所有能藏钱的地方都洗劫一空。
“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不知不觉就说了这么多。”
随春生捧着散发出袅袅雾气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缓解了一番口中的干渴。
“木真他不相信自己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所以一直在坚持等他回来。”
听了这么一出‘精彩故事’,鸦隐下意识地瞟了眼宫泽迟,却刚好被对方的目光给抓了个正着。
“真可怜……”
鸦隐借着低头喝茶的动作,避开了对方不知盯了她多久的视线。
她原本以为木真这枚棋子,只是陶景怡通过陆烟随手发展的一步闲棋。
但宫泽迟的‘路过’,则让她意识到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鸦隐猜测,宫泽迟或许跟她一样,就是冲着木真来的。
“对于这种情况,建议木同学可以到学生会递交申请资料,向学院申请一笔助学贷款,至少可以暂时够他生活。”
即便是坐在简陋的木椅上,宫泽迟的脊背依旧挺直,“恕我直言,这里已经不再适合他居住。”
随春生回想起这几年里,木真没少受周围居民的白眼。
今天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也没有一个人出来看一看,更别说帮忙了。
她苦笑了声:“我跟他提过这件事,他说还要再想想。”
宫泽迟不说话了。
“算了,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你不是叫我来看你准备的彩蛋吗?”
鸦隐感觉通过随春生也问不出更多的细节了,决定先把她今天来访的动机给圆回来。
随春生便匆匆起身而去,不多时,又抱了个约莫二十几公分长的木匣子过来,放到了木桌上。
她宝贝似地从里面挑出来了一枚粉色为底,画上了一只嫩黄色的小鸡图案的蛋壳。
“顶上可以掀开的盖子,我找了镇上的师傅用机器给我切割得特别平整。”
“下一堂利加语言与文化的AP课程在周三下午,周二我再往里面装新鲜做好的点心,用保鲜膜裹上。”
鸦隐的视线落到了木匣里的其他十来枚,小孩巴掌大的各色花纹的蛋壳上:“怎么做了这么多……”
“嗐,体量比不上,我准备用数量取胜嘛。”
随春生掰着手指开始数:“正好那天就是彩蛋节,除了要交给教授让大家‘黑箱交换’的那枚,还有咱们小组的隐隐你、于同学和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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