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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免让鸦隐勾起了点儿,那日在藏酒室里的回忆。

如花瓣儿般的嘴唇微微翕张:“所以,会长大人挑了朗姆酒?”

随着空灵而悠扬的乐符渐歇,短暂的停驻后,浪漫的古典钢琴乐曲被一首慵懒而幽默的小提琴乐所替代。

在少女的揶揄,以及那双如深海珍珠般的眼眸的凝视下——

那股自胸腔而起的燥热,隐隐有朝着它处蔓延的趋势。

宫泽迟轻喘了一口气,单手将严严实实紧扣到脖颈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愿瞧见对方得意的模样。

于是故作平静地摇了摇头:“上次你说的话,我回去之后想了想,觉得也不无道理。”

“换换口味,可以是将平日习惯饮用的纯净水换成朗姆酒,也可以是别的。”

鸦隐的脸上仍维持着笑,心底却已经把写着‘宫泽迟’名字的小人儿给殴打了八百遍。

行,你了不起,你清高。

地位优越,就是可以像去菜市场挑拣猪肉那样随意切换口味,还反过来敲打她只能够‘选择一种,一直喝’。

真是好得很。

一股郁气陡然袭击了鸦隐的大脑,唇角上翘的弧度越发加深:“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还有事,会长先忙。”

宫泽迟看着那道干脆利落翩然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反将一军后,他并没有迎来期盼中的畅快与成就感,胸口反而似坠了块石头,沉甸甸的发着闷。

他伸手触摸上左胸,能感受到里面的那颗脏器仍在鲜活的跳动着。

可为什么……他竟感觉泛到了一丝隐隐的疼痛呢?

小提琴与钢琴交织的乐曲,也随之进行到了高潮部分。

宫泽迟看向书柜的方向,她走得匆忙,矮几上的那瓶橙汁被留在了远处。

棕色的小牛皮沙发里,似乎还留着她坐过的余温。

而书柜旁的那台古老的留声机所播放的曲目,正是之前在古典音乐鉴赏课上,教授讲述的那首——

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遥。

-

“砰——”

尽管子弹距离身体不足50厘米的距离,且刚好射向的他身后的位置。

但鸦元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

他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弯腰从泛着土腥的地面上捡起了一条花纹斑斓的锯鳞蝰蛇的蛇身。

它的头部已经被破空袭来的子弹给轰烂,仅剩下一丝皮肉粘连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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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少,这个可以带着,晚点儿可以剥皮处理了烤着吃。”

说着他抽出腰后别着的匕刃,干脆利落地将蛇头与蛇身分离。

枪口处,缓缓蔓延出辛辣的硝烟味。

成野森看着对方眼也不眨的模样,难得地夸赞道:“年纪不大,心理素质倒是挺好。”

他看着对方将蛇头一刀划落的利索模样,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张,这段时间都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当时,他也是抬手一箭射向了鸦隐的侧脸。

只不过那次,不像现在是为了处理掉潜藏的危险,而是为了威慑于她。

但该说不说,鸦元不愧是鸦隐的弟弟,有着与她如出一辙的好胆识。

鸦元笑了笑,英挺的眉眼间满是兴奋:“森哥的枪法摆在这儿,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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