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癞子说着,顿了顿,“说实在话,也就是常老弟你,要换个人,姓孟的这人我可不会沾。”
“我原来也只当他只是个村里的啊,谁知道不是。”
“他竟然是孟广瑞的儿子。”
“我也是回去问我老子才知道孟广瑞这号人物,当年整个铁路都他管着,黑的白的都是他兄弟。”
“我听我老子说,他当年卧轨是为了保人,那人现在可不是我们这种小虾米能惹的。”
“今天那面办酒,我也按你吩咐,找人去了,你觉得是我不想动吗?不敢动啊,五子他们远远看到好两个公安局的在现场喝酒。”
“一个死掉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常军嗤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更阴霾。
这时,一个穿着黑胶鞋的刺青光头男人拎着一个大的黑色塑料袋往楼上来了,夜里黑,赌场除了赌桌上那两盏灯,别的地方都暗,但只要仔细看,还是能注意到他黑胶鞋上沾着的血浆,粗糙的手上指甲纹缝里也全是没洗干净的血渍。
光头男人走上楼梯,见到王癞子和常军,立即走向了他们,“癞哥,我来结余款。”
一声余款,王癞子常军分别转向了他。
“成了”
王癞子惊讶一声,须臾他往光头男身上扫一眼,脸色顿变,“你他娘的没换身衣裳鞋?赶紧跟老子来。”
王癞子说着,就要带着人往单独的屋去,但这时候,楼下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紧接着楼道口传来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王癞子下意识往楼道口看一眼,只见几个穿公安制服的人上来了,而楼下也响起一声:
“都站着别动!”
“聚众赌博,金额大的全部抓回去调查!”
一霎,王疤子常军刺青男纷纷脸色大变,刺青男把手里的塑料袋抛给就近的常军,说一声:“给你。”扭头就要去跳窗跑。
但晚了!
派出所一行人已经上楼,其中两个身手好的瞧见这一幕一个纵身过去便扑向了他。
突然来的变故快得常军没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下意识抱住的东西,隐隐察觉到是什么,他脸倏地一变,慌乱得赶紧扔在了地上。
但也是他这一扔,黑色塑料袋里连着脚的两条小腿顿时滚在了地上,里面的血水迅速渗出来,几个公安看见这一幕立即掏出了腰上的木仓:“都站住别动!”
——
“你是说,顾良才被抓了?”
一晚上,镇上接连几起案件并发并查并破,镇派出所所有人员熬夜加班审理,到第二天快中午,才算把所有案件归案告一段落,然后再各自通知犯案人员家属,到盘山村的时候,顾若刚和孟添送完姑姑孟广美夫妇回来。
他们昨天办酒,大家都喝多了,再天太晚了盘山村的路也不算好走,索性还在正月里,地里没活,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忙,二婶就让姑姑孟广美和堂姐孟晴两家子在家里住了一晚上。
顾若是早上起来知道的这个事,想着头天办酒剩了不少没动过的菜色,她给留了两份下来,剩下的让孟添全部端去了二婶家,看她是自己留着后面吃还是分给院子里交好的一些叔伯婶娘。
之后又打燃沼气焖了饭,等孟添回来让他帮着炒了两个素菜,把留下的荤菜热好,去叫了他们过来吃午饭。
饭菜都弄好了,二婶姑姑他们也没客气,一家子又
围桌坐一块儿吃了一顿。
吃完午饭,堂姐夫骑着他借来的摩托车和孟晴带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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