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和姑父两个年轻时候酒量好着,这点酒不算什么,可能就太久没喝了缓不过来。”
李巧银不是让新媳妇刚进门就忙里忙外的人,何况顾若手上的伤还没好,她更不可能同意这个事,她说完,看天色不早,想着小两口刚结婚,需要多相处,这边的事情也忙得差不多,便喊道孟龙孟晴男人祝山:
“孟龙,你跟你姐夫搭把手,把电视机给搬你哥房间去,晚上他们可以看。”
“时间不早了,这边也差不多弄好了,你们早些休息,我们回院子那边了。”
李巧银做事利索,她发话孟龙祝山他们都不敢不听,赶紧去弄了。
顾若想拦都来不及,她不由去看孟添。
孟添中午和晚上也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好,这会儿看着脸有些红,眼睛特别亮以外没有别的反应,也不算没有,好像比正常的时候要肆意一些。
顾若手受着伤,他不好握,就一直捏着她手腕不放,温热带茧的指腹时不时摩擦两下,好像在捏着什么珍宝,爱不释手。
见顾若看他,他手指又轻轻捏了下她手腕,抬头却冲李巧银道了谢:“那先放我们屋两天,我这两天闲了,正好看看,过两天再搬回去。”
这话一听就是借口,孟添一天到晚没空过,就算这里办完酒了,他也不可能闲下来,还有两天他们就要出去了,光孟家这边来找他的就不会少,哪有空看电视,还是担心新媳妇待家里无聊,才把电视机给留了下来。
李巧银也没拆穿他,“是要看看,电视不好看放放录像带也行,等过两天你们出去了,都忙起来估计看电视的时间少。”
一会儿功夫,孟龙祝山已经帮忙把电视搬进了房间,还帮忙调好了天线,全部弄好,他们也回去了。
院门一关,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进去吧。”屋檐下,孟添关了门回来,又拉过了顾若手腕。
他指腹有茧摩得她手腕麻酥酥的,有些痒,但顾若没挣脱,只是看一眼,抬头望向他:“你还好吗?”
“要不要给你熬个醒酒汤?”
“不用,我没醉。”
孟添这一段时间来,都是沉敛的,很少见笑,这会儿他却唇角轻勾着,难得透出几分风流肆意姿态。
他确实没醉,结婚当天他怎么也不可能喝醉,所以之前二叔姑父要替他挡酒他才没拦。
他确定自己现在很清醒,他只是
,有些亢奋,有点像喝了假酒,看到她就亢奋。
“要洗澡吗?”
“锅里烧着热水,我去给你倒水?”
农村煮饭烧水都是用柴火,每天烧柴,光地里的那些玉米杆麦杆稻草根本不够烧,经常要抽空去山里打柴,或者在竹林里扫枯竹叶烧。
柴火紧张,很多人家夏天直接用冷水洗澡洗头,到了冬天,基本都一个星期甚至十天半个月洗一次。
几乎在农村的小孩儿,没有谁小时候头上没长过虱子,家里大人时不时要拿篦子给篦一次,不然弄得家里到处都是,痒也痒死。
但顾若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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