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拿下来,现在那两条直接归西了。”
“这时候了还管什么小金鱼?” 原榕拽住他来回打量,“你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你放心,”原清濯得意地勾唇,“我赢了。”
“这么得瑟干什么,没看见你的车都成这样了?”
“车当然还得江柘来修,等着他主动找你道歉吧,”说完,原清濯注意到江柘打开车门,随即敛起笑容,半个身子的重量倚在原榕身上,长臂揽住他的肩,“记得装像点儿。”
江柘也没受伤,他刚下车就看见原榕扶着原清濯怒道:“江柘,你撞我们家车,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没想到事情能发展成这样子,明明只是想别一下原清濯的车尾,利用那两秒钟加速冲线,没想到原清濯的车轻飘飘就被他带着撞出去了。
江柘看了眼原清濯湿润的额角,苍白的脸色,还有一旁原榕愠怒的模样,唇瓣翕张,很久才别扭地说:“──对不起,我没想把他撞出去。”
这种情况下就算他赢了也不光彩,更何况根本没赢。
江柘又添了一句:“这两辆车后续的维修我负责,你哥……没受什么伤吧?”
原榕指了指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跟我道歉顶个屁的用,你跟他说。”
江柘从小被人惯着长大,什么时候这样低三下四过,可是这场事故确实是由他引起的,于是犹豫了很久才低声说:“原清濯,对不起。”
原清濯伸手在原榕后腰捏了捏,示意他带着自己离开,经过江柘身边时,他停下来轻轻说了句:“别忘了之前答应我的条件。”
“……”
两人离开赛场,原榕闷闷不乐地说:“结果在你预料之中了,现在满意了吗?”
“还算满意。”
这在原清濯的预想中并不是最好的情况,但基本在他的射程范围内,能靠一次比赛给原榕解决一个让他糟心的小屁孩,还能让江柘夹起尾巴在他们面前乖乖做人,顺便收拾剩下的摊子,这笔买卖还挺划算。
换完衣服,他从更衣隔间里走出来,看见原榕板着脸坐在长椅上,好像还在郁闷,便走上去在他身边坐下:“原榕,改天再去帮我捞两条小金鱼吧。”
原榕:“你自己不好好珍惜,现在金鱼没了又让我给你重新捞,没门儿。”
原清濯皱眉:“我真忘了把它们带下来了,这都怪江柘,不能怪我。”
原榕没理他。
过了一会儿,原清濯突然按住自己的肋骨,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哼:“嗯……这里好疼,好像刚刚撞到了。”
“哪里?”
原榕果然转过来,视线落到他手按住的地方,脸色一变:“伤到肋骨了?你知不知道肋骨很脆弱的,那里特别容易骨折。”
“现在知道了,”原清濯脸色苍白,额上好像还渗出了冷汗,“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你刚刚换衣服的时候还见到别的伤口了吗,让我看看。”原榕紧张道。
“还真没注意,但是一坐下来就感觉这里不太舒服,”原清濯慢吞吞地说着,把T恤撩上来给他看,“真的很痛。”
紧实且肌理分明的腹部映入眼帘,顺着漂亮的人鱼线往上走,是随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还有露出的两个……原榕拍了一下他的手,头疼地说:“不要全露出来!”
肋骨的位置看上去没有任何外伤,也没有青紫的淤痕,怎么看怎么不像受伤的样子。
原清濯跟不要钱似地任他来回观察,趁原榕不注意勾唇笑了笑。
笨死了。
等到原榕抬头的时候,他立刻换上另一副表情。
“要不去打车去医院吧,耽误了不好,”原榕说,“等我去换一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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