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
原清濯短促而低哑地说完,单手从药箱里取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水。
好在没擦破,只是有些红i肿,一周内基本上就能好全。
寂静的房间内,原榕听见瓶盖缓缓拧开的声音、液体流动的声音,以及原清濯均匀的呼吸声。
少顷,他感觉到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掌覆上来,轻轻按在疼痛的位置,自伤患处点起一簇火苗,随即浑身上下都跟着发热。药水辛辣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呛的,原榕情不自禁颤了一下,眼睛里染上一层雾气。
“你……嗯……就不能慢一点儿吗?”
原榕伸手锤了锤原清濯的胳膊,愤愤地说:“手法差劲,力气还那么大,我大街上随便拦一个帮忙都比你技术好。”
“你还想让谁帮忙?”
原清濯加重手上的力道,恶劣地揉i捏起来:“小混蛋,真不长记性。”
“痛痛痛!”原榕喉间滚出一丝轻i吟,大概是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到了,他攥紧床单,羞耻地把脸埋了进去。
少年的闷哼时有时无,伴着他声线特有的清越,成功把身上人的火给点着了。
要不是宽松的睡衣遮挡着,原清濯蓄势待发的某个部位绝对藏不住,他用手指蹭了蹭原榕手感极好的腰际,忽然有些后悔和少年玩儿持久战。
他微垂着眼眸,逆着光,俊美的轮廓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视线落在腰部往下挺i翘的圆丘,心底里萌生出一种将那些布料扯掉的冲动。
看得见也摸得着,但是吃不到嘴里,这不咎于是一种顶级折磨。
原清濯的耐性和克制力自然比不上三四十岁的成熟男性,他也才不过二十而已,如果这种情况再有那么几次,他绝对会放弃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无数种阴暗的坏主意在他脑海里游荡,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轻i佻。
原榕把头顶的枕头抱起来往他身上扔:“我看出来了,故意吃我豆腐是吧。”
上药上这么久了,怎么还在捏啊。
原清濯低笑着把枕头甩开,承认得很坦然:“向你收取点儿利息,怎么,你有意见?”
“我可太有意见了,嗯……”原榕觉出那只大掌不断游曳,于是敏i感地哼了一声,但这种感觉竟然可耻的舒服,他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我抹药把你得意死了吧,这么喜欢干嘛不去摸自己的啊。”
“是啊,我就是很喜欢,”原清濯眯起眼睛,“所以你可要少受点儿伤,因为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给你上药的机会。”
这个变态,他竟然还敢赤i裸裸的承认!
论不要脸那还是原清濯更胜一筹,在比谁更厚颜无耻这方面原榕从来没赢过,他还能怎么办?
唉。
实在是被人照顾的体验太美妙了,迷迷糊糊地,原榕竟然开始犯困,朦胧中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这才几点,不多熬一熬有点儿亏。
他吩咐原清濯把地毯上的游戏机拿过来,随即趴在柔软的床铺中央开始玩儿小游戏。
原清濯从他手上取走一半游戏手柄:“玩什么呢?”
“一个合作做饭小游戏,”原榕漫不经心地说,“今天和齐莘一起打了好几关,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听到齐莘这两个字,原清濯不悦道:“这不是情侣才能玩儿的吗?你跟他凑一起干什么。”
“什么啊,才不是只有情侣能玩儿呢,四个人也可以一起合作的,”原榕纠正,“算了,一看你就不了解吧。”
“这些游戏我早就玩腻了,谁说我不了解?”
原清濯夺过游戏主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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