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院子。
阮玲心中烦闷,独坐在凉亭里发呆。她望着花丛中随风轻曳的花朵,心中满是酸楚。
这般娇艳的花儿,本该有人赏识爱怜,可为何就是有人不懂珍惜呢?
想来沈支安一时半会儿难以从许莹之事中释怀。可自己心中,又何尝不是苦涩难言?若当初未曾遇见许莹,若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许他们真能在一起呢。
可是,这世间之事,皆有定数,姻缘之事,更是强求不得。
她越想越郁闷,心中满是怅惘。
这时候,鹤川突然来了,他手中捧着一包甜点,递到她面前道:“方才我外出,特意为你买了些甜品。听闻人心情不好时,吃些甜食,就开心了。我不知道你口味喜好,每样都买了一些。”
阮玲有些惊讶地问道:“你方才特意出去为我买的?”
鹤川点头:“正是。方才用饭时,我见你不怎么吃,想必是心中烦闷。可再如何,也不能饿着肚子。”
阮玲接过甜点,打开一看,全是自己平日里爱吃的。她拈起一块糕点,轻咬一口,那丝丝甜意瞬间在口中散开,直甜到了心底,心情也随之好了几分。
她抬眸看向鹤川,展颜笑道:“今日多谢你了,这糕点真好吃,我很喜欢。”
她说喜欢。
她笑起来时,双眸弯弯,就像月牙儿。此刻的她,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竟比那身旁的花朵还要娇艳动人。
鹤川一时看得痴了,不知不觉间,脸颊也红了。
团团与诺诺本是随沈夫人一同睡的。可他们听闻姑父来了,便闹着要沈支言带他们去找姑父。
然薛召容饮了几杯酒,又兼心中烦闷,便早早进了客房。
这一晚上,薛召容都未与沈支言说几句话。
沈支言心知他仍在生气,却又不知该如何哄他。如今两个孩子又闹着要去找他,她只好带着孩子去了。
到了客房门前,屋内灯火尚明,想来他还未歇下。
正在沈支言踌躇间,团团已欢快地跑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脆生生地喊道:“姑父,我们来找你玩啦!”
这两个孩子都很喜欢薛召容。
此时,薛召容已褪去外衣,仅着一件青衫,胸膛微敞,正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口。房门乍开,他不禁一惊,抬眸望去,只见沈支言牵着孩子站在门前。
团团问道:“姑父,我们父亲和母亲都不在府上,今日我们可不可以与你一起睡?”
沈支言闻言脸颊瞬间绯红,忙嗔道:“小孩子莫要乱说话,我们怎可与姑父一同睡。”
被她牵着的小诺诺仰起头,一脸天真地问:“那为何我父亲和母亲就可以一起睡呢?为何你和姑父不能一起睡呀?”
沈支言被问得一时语塞,正不知所措时,却听薛召容道:“你们先进来吧,今晚若想在此处歇息,就留下。”
两个孩子开心地跑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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