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苏玄心中慌乱,不愿与他纠缠此事,望向沈支言,满眼浓情地道:“妹妹,你看他这副嘴脸,当真恶心至极。妹妹,你既在生气,我便暂且不与你计较,等你气消了,再寻我谈谈。”
沈支言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得如此深情款款,仿佛二人只是小吵小闹。
何苏玄说完就向门外走,却被薛召容抽剑拦下:“谁让你走了?你口无
遮拦,得寸进尺。你说,我是割你的舌头,还是剁你的手?”
何苏玄僵硬地顿住脚步,看了看他手中锋利的剑,又往后退了一步。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却仍强作镇定地道:“薛召容,你莫要咄咄逼人。这是我与沈支言的事,与你无关,你凭何拦我?”
他又看向沈支言,委屈道:“妹妹,快让他走开,我不想看到他发疯。上次他打我,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怕你们为难,我早去御前讨个说法了,现在他又如此,你不能不管呀。”
管?她为何要管?沈支言冷眼望着他,终是明白,原来有些人的情谊,可以如此虚假;有些人的爱,可以如此伪装;有些人,不顾及对方感受,甚至不为占有,只为挑逗来满足虚伪之心。当真可恶至极。
前世,她与薛召容成婚以后深居亲王府,对外界知之甚少,更不知何苏玄在外头胡说八道了什么,才将薛召容逼至那般境地。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她心中酸涩,冷声道:“何苏玄,我只想与你说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多行不义必自毙。
“妹妹,你……”
沈支言说罢,转头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她在门外静静站着,不多时便听到屋里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何苏玄气急败坏的怒喊声。
她抬头望着天,轻叹一声。今日的月亮真圆啊,星星也好耀眼,风也是凉凉的,身上好像没那么燥热了。
良久,薛召容打够了才从房间里出来。他看到她没有离开,眸光微动,旋即牵起她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他走得很快,不发一言,穿过月洞门,又越过曲折回廊。
她知道他心中怒意未消,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声问道:“你何时来的?可都听见了什么?”
她怕他误会。
他只顾前行,头也不回,淡声道:“听见了不少,尤其是那两句‘你那么喜欢我,也放不下我’,听得格外清楚。”
他语气中醋意盎然,显然是为那两句话动了真怒。他现在在强压火气。
她拉住他,欲停步细说:“你先别走,听我解释。”
他却置若罔闻。
她拽住他的胳膊,急声道:“他说的那些话,你莫要放在心上,他虚情假意,我心中早已无他。今日他来找我,不过是为玉佩与信的事。薛召容你定要信我。”
她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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