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得整个人愈发香软可人。
薛召容瞧着她这般模样,喉间发紧,后悔方才松手得太早。他上前替她拢好衣带,强自按捺着心绪。
沈支言抬眸望见他这般克制模样,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他今日倒比前世长进许多。这般情景,若放在从前,早如饿狼般不管不顾地吞食她。
薛召容为他系好衣带,又取过软巾替她擦头发,抱怨道:“莫说今生你我有婚约,便是前世,我们也是正经夫妻。夫妻伦常,本就是天经地义。”
他叹着气,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望着自己,温声道:“我知从前太过急躁,如今已在学着忍耐。可你莫要让我等太久。”
“支言,你须记住,一世为妻,永远是妻。无论轮回几度,你永远都是我薛召容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啊,她是他的妻子,纵然前世共赴黄泉,可他们终究是拜过天地、饮过合卺的夫妻。也曾红妆十里,羡煞过长安城的少年少女。
沈支言神色稍霁,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莫要在此耽搁,两个孩子还等着你去寻呢。这般时辰了,也不知他们哪来的精神头,偏要缠着你玩捉迷藏。”
薛召容眼底浮起几分委屈,握住她纤白的手指低声道:“旁人家娘子都是缠着夫君撒娇,偏你总将我往外推。横竖都做了两世夫妻,今日我这般听话,可不可以让我亲亲?”
他语调里带着三分撒娇七分无赖,偏生又透着几分认真。眼底映着跳动的火光,分明是个讨糖吃的孩童模样。
沈支言望着他灼灼的目光,心头如小鹿乱撞。她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唇瓣触及肌肤的刹那,自己先羞红了脸。
这是她头一回主动亲吻薛召容。
薛召容怔在原地,伸手轻触方才被吻过的地方,半晌没回过神来。
她……这是主动亲他了?
“傻愣着作甚?”沈支言见他这副模样,耳尖更红了几分,“再不去寻,两个孩子该找过来了。今晚你去二哥屋里歇着罢,他睡觉安稳。”
薛召容的心里被这个吻填的满满的,许久都无法抚平激动的心情,在沈支言的催促下,恋恋不舍地颔首点头,结果出去不多时又折返回来,左右臂弯各抱着个熟睡的孩子。
“你瞧,果真睡着了。”
沈支言忍俊不禁,披了件外衫走到他跟前,伸手要接过其中一个:“这般抱着两个,仔细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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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拂过庭院,树影婆娑。虽无月色,檐下灯笼却将青石小径照得通明。
两人并肩而行,各自怀抱着熟睡的孩子。夏花暗香浮动,偶有萤火掠过衣袂。这一刻,倒比那红烛帐暖更教人心生缱绻。
薛召容侧目望着沈支言小心翼翼抱着孩子的模样,眼底漾开一片温柔。夜风拂过时,他忽然轻声问:“支言,你想要几个孩子?”
沈支言闻言一怔,垂眸看着怀中熟睡的小脸,温声道:“都好,不论男女,我自然都是疼的。”
她想起自家兄弟姐妹围坐一堂的热闹景象,眉眼不由柔和几分。
薛召容看了看廊下摇曳的灯笼,想起自己那个偏心的父亲。前世的时候他便想着,若与沈支言有子嗣,只要一个便够了,他将全部的爱都予这个孩子,不教他尝半分自己幼时的委屈。
可此刻听沈支言这般说,他忽然觉得,若是两人用心教养,便是儿女成群又何妨?
她笑了笑道:“都依你,生几个都行,只要我们不做那偏心的父母,孩子们自然都能欢喜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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