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以后能稍微理解我一些,只要有了理解,我们才能更好的相处。”
“岳父大人也是不得已,近来朝中因亲王府之事弹劾不断,他身为官员已是如履薄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难,但是支言……”
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往后你看我如何做,好不好?我以后绝不会再是那个让你畏惧的薛召容。”
若他还像前世那般固执己见,只顾着自己那点执念,终究还是会重蹈覆辙,争吵、冷战、互相折磨,直到把最后那点情分都消磨殆尽。
这一次,他们终是要学着为对方退让一步。
沈支言望着他含泪的眼眸,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细细密密地疼。她心底最柔软的那处,始终是为他留着的。
“好。”她轻轻点头,“我给你时间。但不管往后如何,你都要学着对自己好些。别再像从前那样,把两个人都逼疯了。”
这算是应允了吗?他满心激动,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想要吻她却被她用手指抵住了唇。
“慢慢来......”她眼尾还泛着红,语气却柔软了许多。
“可我想亲你。”他与她的额心相抵,温热的呼吸落在她唇边不禁让她吞咽了下了口水。
他拖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怀里更舒服一些。
她别过脸,脸颊已经滚烫不已。
他往前凑了凑,嘴唇轻轻触上她的唇,没有她的命令,他不敢再亲,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情动的厉害。
她发现他的身体有了变化,在他怀中轻轻挣动,他却抱得更紧了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支言,我想要你。”他抱着她就往床边走。
她慌乱地按着他的胸膛,再看他,只见他眼睛里盛着难捱的春光。
她知道他想干什么,轻嗔道:“说好的,慢慢来,你听话。”
他不放手,直到她使劲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放下来。
屋内一时静极,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莫名透着几分旖旎。
过了一会,她又低声道:“你身上的伤要好生将养。翰林院学士这个位置,不知多少人眼红。你既要防着暗箭,更要学会先发制人。”
“薛召容。”她抬眸望着他,认真地道,“你身上流着皇室血脉,何不放手一搏?待你登上那至高之位,莫说你父亲,便是这天下人,都要敬重你。”
“我信你能挣出一片天地。不必囿于儿女情长,当怀济世之志。待你登临高位时,或许会对情爱,对婚姻有新的领悟。”
“翰林院学士只是第一步。”她替他理了理胸前的衣襟,“下次升迁,我盼着是镇国大将军,或是太师之位,届时,我定亲自前去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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