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支言心里酸酸的,望着他头上纱布,问道:“可还头疼?”
他回道:“疼,全身都疼,尤其是胸口。”
“胸口怎么了?也很严重吗?”
“对,很严重,要不你帮我瞧瞧。”
他说着,扯开衣带就要脱自己的上衣。
沈支言见状一把捂住他的手,脸颊倏地红了:“在院子里,你要干什么?”
一旁的杏儿连忙退到几米开外,别过脸去。
薛召容这才意识到这里是沈府,而不是他们的家。
他低头看了看她捂着自己的手:“那去屋里。”
第29章 第29章“来。”(甜,要看)……
沈支言想要与薛召容保持距离,可每每见他,心头又止不住地泛起涟漪。
她既纠结又惶恐。纠结的是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扰得她再难维持清醒。惶恐的是怕重蹈前世覆辙,更不愿与他同赴断头台,枉送性命。
可此刻望着他憔悴的面容,她的心终究狠不起来。
他突然解衣,惊
得她心跳如雷,面颊滚烫,急忙按住他的手,一时僵住。待听得那句“那去屋里”,更是让她乱了方寸,慌乱抽手,胡乱点头。
她满心忧虑,那样坚韧的人竟也喊疼,竟也支撑不住,不知伤势究竟重到何等地步。
二人并肩入内,房门方阖,他话也未说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口处。
他双眸灼灼如焰,直直望进她眼底,清声道:“这里当真疼得很,日日夜夜地疼。你可有法子,教它别再这般折磨人?”
掌心下传来他急促的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颤。
她一时慌乱,竟忘了抽手,只急声问道:“如何伤的?可曾请大夫瞧过?”
他瞧着她怔愣的模样,不由低低笑了一声:“这伤,倒不似寻常伤势,并非用药石医治,需得慢慢软化,细细安抚,方能令其愈合。”
这是什么伤?
她闻言蹙起秀眉,正欲询问,却见他已抬手褪下衣衫。雪白中衣滑落,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隐约透着清冽的竹香与苦涩药气。
锁骨处缠着素纱,而左心口处却不见他所说的伤痕,唯有肋下几道新伤,尚裹着纱布。
她一时怔住,抬眸望去,正撞进他那双含春带露的眸子里。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渐渐变了意味,透着几分熟悉的侵略感。
前世里,每当他想要她时,便是这般眼神。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灼热的气息在咫尺之间纠缠。
她下意识往后退去,脊背却已抵在雕花门板上。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住他垂落的衣袖,喉间轻轻滚动:“岳名堂的火,是你放的?”
她试图转移话题。
初闻岳名堂走水时,她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确信他竟会行此险招,如此稍有不慎,莫说他性命难保,便是整个亲王府都要跟着陪葬。
他见她这般情态,反倒低笑一声,又俯低了身子。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他望着她那双既惊且忧的眸子,轻声道:“对,是我放的,我要夺薛廷衍的权势,要在亲王府立足,要在朝堂培植势力。”
这步棋虽险,但非走不可。
沈支言未曾料到,他甫一出手便是这般狠绝的招数,心下不免惴惴:“此举若被皇家查证,便是杀头的大罪。虽说胜算颇大,可硬生生折断薛廷衍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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