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初被他勒得想翻白眼,没好气说:“哎,你说你整天神经兮兮的到底在想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你到底在作什么妖。”
“你对我不好。”许嘉遇闷声说。
“你再说一遍?”明初火气顿时就起来了。
“那这世界上,就没有对我好的人了。”许嘉遇说话大喘气差点挨揍。
“但我又觉得自己何德何能。”他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明初:“……我不喜欢你我早打死你了,你以为我做慈善的?再问这种蠢问题我抽你。”
许嘉遇的心情过山车一样一下子荡起到顶峰,狂喜几乎要淹没他,他用带着胡茬的下巴不停地蹭她的脸:“你喜欢我,你说的,你不能反悔,你再说一遍好不好,给我录一遍吧,你会不会明天早上起来就不承认了……”
明初:“……”
喜欢了个什么玩意儿。
她没好气:“我已经后悔了……”
“别,不要。不要,明初。喜欢我吧,好不好?我什么都会,不会可以学,别不要我,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他又开始念经,好像说得足够多,恳求足够热烈,愿望就能实现。
明初叹了口气:“好,不会不要你。以后在你身上纹我的名字,把你打上我的标记,跟全世界说,许嘉遇是明初的,你说怎么样?”
许嘉遇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但还是紧紧抱着她:“我这梦还没醒吗?”
于是明初给了他一巴掌:“别蹭我脸,扎疼我了,我真是……滚,离我远点,自己睡去,不睡就滚出去,一天天发什么疯。”
疼。
醒着的。
许嘉遇眼角眉梢都挂着笑意:“好的,老婆。”
明初眯着眼,迷迷糊糊不耐烦地“嗯”了声,仿佛在说:知道就滚吧,别烦我了。
但她没反驳他叫她老婆。
许嘉遇心情更是荡漾得没边儿了,看她快睡着了,轻轻趴在她耳边,叫了声:“老婆。”
明初刚睡着又被他叫醒,揪起旁边的抱枕砸他身上:“滚!”
许嘉遇开开心心地滚了,去洗了个澡,健身了四十分钟,监督阿姨做了份儿爱心早餐,然后掐着表去叫她起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睡美人吻醒,温柔地叫她:“老婆,该起床了。”
明初的生物钟很固定,这会儿到点了也就自然醒了,轻“嗯”了声,都没骂他,许嘉遇还有点不习惯,殷勤地伺候她穿鞋,恨不得抱她去洗漱,紧跟着她,仿佛怕一个错眼人就不见了。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强得可怕,明初一边觉得他神经,一边已经默默习惯,懒得理他,自顾自去刷牙洗脸,顺便看了眼手机,回了几条消息。
周阳一大早又搞幺蛾子,早早去公司,上班积极得过分,结果一大早撞上老年人觉少又单身把工作当日常的明鸿非,被拷问了两句,给问崩溃了。
“明董问我您最近是不是身边有人,我说是,我真的不会撒谎明总,我是不是闯大祸了,我也不知道明董到底了解多少,他问我许总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就……照实说了。”
不怪他崩溃,明鸿非在集团几乎是个传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却很少在公司露面,他长得就一脸冷酷的样子,媒体也很喜欢把他塑造成冷面大魔王的形象,集团的企业文化也总是喜欢神话创始人,明鸿非虽然是二代掌门人了,但还是难逃这命运,所以公司还是挺多人把他当精神领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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