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她就半梦半醒说一句:“衣服脱了。”
那天最后是她一句“滚吧”结束,他辗转反侧,晚上她一句道歉,他就瞬间忘掉了所有的原则。
他第一次隔着电话自渎。
第一次……
其实很多第一次都给她了。
影音里连一点光亮都没有,屏幕甚至都暗着,也不知道是她根本就没看,还是看完了。
“明初?”他试探问,摩挲着想开灯,但找不到位置,只能靠记忆往沙发的方向靠近。
她始终没回应。
他都要怀疑她根本不在这里的时候,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往旁边拽了下,下一秒他跌坐沙发,她翻身跨坐在他腿上,柔软温热的鼻息落在他耳畔,她身上有红酒的香气,声音含糊,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我爸要我开学前把婚订了。我爷爷的意思。”她声音很淡,听不出愤怒还是喜悦,也就听不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许嘉遇抱着她的手松开了些,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你的意思呢?”他最终还是问出口。
明初沿着他的下颌线有一搭没一搭地吻他,手不自觉已经伸进他衣服里,发出一点满足的哼声。
但那语气是真凉薄,她说:“我答应了。人有时候总是要妥协的。不会结婚的,别绷这么紧了。”明初拍了下他胸肌,“也不会跟别人上床,不会让你变第三者的,这个保证可以吗?”
“嗯。”许嘉遇垂着眼睫,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脸,只有触感清晰,她感受到他放松下来的身体,却看不到他眼底那片赤红,他那麻木的神经,似乎被针扎醒了。
他像是被瑰丽奇景吸引而走向未知绝路的亡命徒,一路被迷得失了心智,到了悬崖边才意识到,他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是绝路的。
许嘉遇咬着她的唇,痛苦地闭上眼,一想到那种可能,就觉得心脏都在拧着疼。
他不愿意她跟别人订婚,但更不愿意的是,她那样高傲的人却要去妥协。
他不许这种事发生。
她愿意也不行。
明初亲了会儿,睡着了,许嘉遇就这么抱着她,一直到天亮。
影音室常年封闭,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分不清时间的流转,她还是没醒,而许嘉遇始终没怎么睡,一睡着都是她和别人订婚的场景,甚至是她和别人结婚。
她说不会那就是不会,可命运的残酷在于人们总觉得妥协就可以解决麻烦,但往往是真正麻烦的开始。
他把她放了下来,亲吻她额头,然后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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