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引诱还是逼问姿态:“怎么想的?”
那意思是展开说说。
她有点热衷要他开口讲一些他死也说不出口的话,或者诱惑,或者逼迫,总之她想,她就一定要听到。
这点许嘉遇很早就知道,所以近乎麻木地顺从着。
“就……会想特定的场合。”
“比如?”
“车里。”
“嗯,车里,然后呢?”
“你坐在我腿上,我托着你,你的车里空间很大……”
“哦,你喜欢我在上面。”明初若有所思,“像现在?”
她晃了下腰肢。
许嘉遇身体紧绷,渐渐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只好偏过头,努力分散注意力,场合不对,未免显得太浪荡。
他缓了两下,才回答:“嗯。”
“还有呢?”
“阳台……就……我房间那个。”
阳台连着露台,外面是大片的草木,晚上黑漆漆的,夏天能看到大片的蔷薇科植物,冬天是葱郁的越冬植物,没有人会经过,只有飞鸟,但几根矗立的路灯虽然黯淡着,仍旧会给人一种会有人经过的错觉。
“啧,你还挺……”明初笑了下,一时没想起形容词,但想起第一次电话撩拨他,他就在露台坐着。
“因为那通电话?”她问。
许嘉遇“嗯”了声,大概是第一次手动纾解的时候,耳边有声音,那种冲击力让他一度梦到她的时候,看不清她,但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声音。
明初饶有兴味地点头,想起刚刚逼他求她,他也是这样挣扎的神色,她好整以暇看着他,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甚至按着他紧要处曲指轻弹了下,他额头青筋直跳,看着她的眼神里甚至都带着委屈,她也没有松口,只是淡淡地看着,等着他开口。
他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吻着她的耳垂,想要靠抚摸她来缓解一些痛苦,但无论多用力都无济于事,到最后只能无计可施地耷拉着眼睛,小声说:“宝贝,求求你,帮帮我。”
她回应着他的吻,但依旧眯着眼,挑眉看他,意思是,还有呢?
“我想要你,很难受。帮帮我,求你。”
明初恩赐般吻上他眼睛:“闭眼。”
手已经落下去。
她轻声说:“开口说话,也没有很难,是不是?”
他痛苦难耐地闭着眼,下意识去寻她,挺动着腰身去就她的手,仿佛觉得不够,到最后只能抓握她的手带着她去找力度。
“我欺负你了吗?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她问他。
他摇头:“没有,我就是……难受。”
“我对你够好了,许嘉遇,不然现在劳心劳力的是你。”
“那……我可以的。”他折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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