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躲到内地去。
当即从包包中翻出手机。
今天是属于牛马的周一,段嘉玲在公司忙碌,接到汤曼珍的来电,一按接听键就听到她的河东狮吼:“喂!”
耳朵被震得嗡嗡响,她换另一边耳朵接听:“你鬼吼什么,我在上班呢。你怎么了,周一上午就这么大火气?”
“我怎么了?Leo提前出狱的事你居然敢瞒着我!”
段嘉玲心里打个突,从工位上起身跑出去接电话。
“他去找你啦?”
“他人就在我旁边!”
汤曼珍回头瞪一眼双臂抱胸、背靠电梯墙壁的前任,他那副气定神闲、吃定自己的样子让她愈发来气,这份气自然要算到知情不报的段嘉玲头上。
上周厉承修出狱那天,段嘉玲就第一时间请教过自己的狗头军师,也受过狗头军师的点拨开悟了。
现在的她不想再在别人的情感纠葛中白白受气,异常硬气地说:“是Leo让我先瞒着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有气找他撒去,正好他就在你旁边。还有,我今天和你讲清楚,Leo现在坐完牢出来了,你们之前的事算是画上句点。我说什么都不会再插手你们之后的事,无论你们之后发生什么事,都和我没有关系,你找谁都别找我的不痛快。”
“段嘉玲,你今天吃错药啦,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只是不想再在你的男女关系中当受气的冤大头。好了,我要上班了,以后自己处理自己的男女关系,别再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耽误我工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法无天。”
“你……喂?”
汤曼珍从耳朵上拿下手机,愤愤地把手机塞回包包,气呼呼地跺一下脚:段嘉玲翅膀硬了她!
想找段嘉玲和自己结成盟友对付Leo,结果碰了个钉子,自己只能孤军奋战了。
厉承修放下手臂,离开电梯墙壁,往前迈一步,一手拿花束,另一手轻轻搂住她细软的小蛮腰:“Arlene和你了说什么,你这么生气?”
他温热的大手一碰到自己,汤曼珍浑身汗毛都炸了,猛地推开他,自己也往旁边挪一步,与他保持距离:“你坐过牢,太晦气了,别碰我!”
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多多少少也有点迷信,甚至于怀疑过就是因为上次她到惩教所探监,沾上晦气,港姐才会只得第三名。
厉承修预判到她见到自己,会说这些无情无义的话,自己喜欢上的女人就是这种人。
他没有生气,反而双手捧住她的脸蛋,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坐牢的这三年间你在外面睡了不少男人吧,日子过得太舒服,连我是‘替’谁坐牢的都忘了?谁都可以嫌弃我坐过牢晦气,只有你不可以,因为你没资格。”
他说的每个字都在汤曼珍心间回响,目光心虚地躲闪一下又恢复坚定,一把抓下脸上的双手,铿锵有力地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厉承修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说:“你三年间一次都不去监狱看望我,我就猜到你把我送进监狱后会过河拆桥,你就是这种坏女人。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来找你也不是为了报复你。我就是纯粹太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电梯门终于打开。
汤曼珍急匆匆地出去,高跟鞋踩在地上一步一响,好像电梯中有只大怪物。
厉承修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汤曼珍慢吞吞地输入密码,微微侧头低睨着身后男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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