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住一周啦,你少在那边疑神疑鬼。(小声)真讨厌。”
沙谨衍立刻嘴角上扬,笑意盎然地问:“我可以进去吗?”
早上在他房间的浴室中,被他压在墙壁上“捅刀子”的滋味确实……挺舒服的。
段嘉玲心动,犹豫一下便扭扭捏捏地答应:“可以。”
感到有一股热流从头顶蔓延到脚趾头,还没做,身子已经提前发热。
沙谨衍转动门把,发现门从里被锁住了:“你过来开一下门。”
段嘉玲羞得心口怦怦跳,突然又不想让他进来。
可是自己临阵反口,那扇门可能会被他直接拆掉,硬闯进来。
没办法,只能抱着胸脯,一步一个湿脚印地走过去给他开门。
门开的瞬间,沙谨衍迫不及待地挤身进来,搂住她光裸的胴体咬一下小嘴:“开个门磨磨蹭蹭,是不是在想不让我进来了?”
段嘉玲被他一语道破心事,又羞又窘地说:“我浑身湿答答的都是水,你不要这样抱着我,把你衣服都弄湿了。”
“浑身都是水,里面也有水了吗?”伸进两根手指轻轻转动搅弄,嘴唇贴上她滚烫的耳朵,“还不够湿润,我来帮帮你。”
段嘉玲双腿微微打颤,里面钻心的痒。
突然,他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一下,她“啊”一声,肌肤泛起鸡皮疙瘩,反手抱住他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师兄为了留住师妹,不顾病体,在浴室中和她练功一小时才出来,真的很好奇他们都练了哪些招式。
赫尔辛基这边的深夜,段嘉玲抱着男人甜睡。
香港那边的清晨,沙倩馥的疑虑与晨光一同浮现,她一起床就在回忆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那个住在弟弟别墅中的女人。
别急,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翌日上午,段嘉玲轻快地下着楼梯,恰好与上楼的江孝狭路相逢。
“Jimmy,你要去找Vincent吗?”
“对,我去监督先生按时吃药。”
上次沙谨衍任性不吃药,导致抑郁症发作,差点溺水酿成大祸,江孝当时立下flag要每天监督他把药吃下去,他真的说到做到。
段嘉玲正好没事可忙,便说:
“我和你一起去找Vincent吧。”
话说,这个人哪天有事可忙?
不一直在庄园里游手好闲么。
沙谨衍坐在桌后处理工作,笔电开着读屏功能,以3.0的倍速快速朗读英文文件上的内容。
段嘉玲走进来,突兀地出声:“我每次听到你电脑发出的语速,总感觉你耳朵跟开了金手指似的。”
沙谨衍操作着笔电说:“不是刚和我分开么,才一会儿又跑过来找我,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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