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地抓在手中把玩,轻轻捏捏,指尖刮过掌心,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感。
她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瞥向男人,看他哼着轻音乐的旋律刷手机,脑中又在数花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沙谨衍突然喝彩一声:“好极了!”
吓得段嘉玲心颤,不自然地问:“什么事好极了?”
沙谨衍转过一张春风得意的笑脸,像小学生考试考满分那样骄傲:“一个赫尔辛基的同城网友手头正好有两张音乐会的票,是后天的,对方临时有事去不了,放到网上转卖,被我及时看到并买下!”停顿一下,更加骄傲地说,“师兄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还是师兄厉害吧!”
信心满满地等待她大夸特夸自己。
男人的笑容让段嘉玲心底的不舍更浓,硬了硬心肠,方向盘一转,把车停在公路边上,关掉音乐,车内瞬间寂静。
开口之前,先给自己做一做思想工作: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必须快刀斩乱麻!
沙谨衍却以为她温饱思淫.欲,不要动口要动手,准备用一场“公路车震”来表扬自己。
于是来劲儿了,故作惊恐地往车门上缩了缩,双臂抱紧身体摆出夸张的防备姿势:“你把车停在这种没有人烟的郊外公路上,想对我一个瞎子干什么?你想对我用强吗?”
语气里都是调笑,眼中盛满别有用心的兴奋,这副蠢蠢欲动的样子应该是生怕小师妹不对他一个瞎子用强才对吧。
段嘉玲无语,知道这位又犯病了——他心情好的时候喜欢耍几句花腔。
没关系,她马上就要让他的心情变差了。
“你正经一点,我有事跟你说。”
沙谨衍从她低落的声音中听出她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脸上笑意收敛,坐正回来:“你说吧。”
段嘉玲的心在起伏,手指紧了紧方向盘,想说的话在嘴边徘徊,迟迟难以吐出。
犹豫片刻,轻轻开口:“之前我跟你说过只在别墅住到过完年,我想……明天离开别墅去芬兰北部,继续我的毕业之旅,虽然玩不了几天就要回港。”
她终于说出来了!
心头像揣着一只小鼓,咚咚直跳。
故作平静地目视前窗玻璃外的夜色,不敢看副驾上男人的表情变化。
沙谨衍沉默片刻,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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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算突如其来,她在别墅住到过完年是之前他们就说好的,是他沉浸在她的陪伴中,忘记了她的陪伴是有期限的。
只是他们昨晚刚发生亲密关系,按说正是浓情蜜意、不想和对方分开的时候,她却第二天就提出离开,这种反差确实让他有点意外。
沙谨衍很快稳住心绪,抓起她的手亲亲手背,柔声问:“是不是我昨晚让你哪里不舒服,你才生气要走?”
表情略带歉意,脑中回想昨晚的细节——自己初次经历性.事,急切的同时难免不够温柔,好几次都把她弄疼了。
段嘉玲含羞否认:“跟那种事无关啦,是我本来就计划好了在别墅住到过完年就离开,我们就算没发生关系,我也打算今天向你辞行。”
沙谨衍听得出她离开的意愿挺大,似乎真的想趁着还有几天寒假余额,去完成自己未竟的毕业旅行。
别怪他自私,他不想放她离开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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