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和他的出发点终究是不同的。”
所说的那位, 自然是明明身为教父许多时候却更像是圣父的沢田纲吉,太田於菟并不避讳自己从对方身上学到了许多,尤其是学会了“包容”。
只是他的包容和沢田纲吉的包容本质上是不同的, 对沢田纲吉来说,包容是源自其骨子里的温柔;但包容之于他而言, 更多的则是达成目的的一种方式手段。
“况且,太宰你做的决定也没什么错误的, 现在把金井君完好无损地放回去,说不定他会更加危险;而让金井君在我们的地盘上失去与外界的联系,还能够更加扰乱幕后指使者的判断与耐心。”
太田於菟始终是冷静的,至少在当下的局势中,感性与理性的平衡间, 他必然会选择理性为主导。
偏过头来,再度看向太宰治,目光交汇时, 太宰治却是选择了闪躲开来。
好吧, 这很太宰治。
没有强求什么, 太田於菟也转而看向其他亲友们, 继续原本的话题:
“枡山忠彦,警视厅总务部部长,景光,你在医院洗手间里意外看到的拨打出《七只乌鸦》按键音的,就是这位平日里在警视厅相当低调的警视长先生吧。”
“对,没错……於菟你什么时候掌握这些情报的?”
尽管已经明晰了太田於菟那复杂的真实身份,但得知对方的情报掌控能力如此惊人时,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感到惊讶。
毕竟如果不是他这次意外在医院里看到了枡山警视长播出那段《七只乌鸦》的旋律,一时间恐怕仍然很难揪出谁才是那个扎根在警视厅里的内鬼。
“嗯,也就比景光你稍微早一点点吧,在我被捅伤送去抢救后,我的这位临时律师先生已经锁定了几个潜在的幕后黑手。”
说话间,太田於菟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朝着太宰治看了一下,接着又收回视线继续说道,
“枡山忠彦,去年在晋升警视监的考评中,被白马警视总监否定掉了,再加上他个人所归属政治派系的领袖是内阁的地方创生担当大臣,我独立主导的擂钵工业园区计划显然是抢走了地方创生担当省的业绩和拨款资金,基于这两点原因,枡山忠彦作为马前卒来对付我倒也在情理之中。虽然被捅一刀是疼得要命,但这也没什么可愤怒的,政治斗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只不过,当枡山忠彦急于想要知道我的状况而进入医院的那一刻,他的一切情况就彻底落入我的情报网中了,即便刑警出身的他拥有再高超的反侦察技巧也是徒劳,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我的掌控。”
谁让他拥有两位能力太过作弊的情报侦查员呢。
大仓烨子可以使身体幼儿化甚至婴儿化,没有人会对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可爱设防;条野采菊更是能够将身体分子化,无声无息地在任何地方探查监控。
所以,在限定空间区域里进行情报战,他从一开始就占得先手。
“枡山?”赤井秀一喃喃着这个还算常见的日本姓氏,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到底是曾经在组织里的队友,降谷零看出了这人有独家情报在藏着掖着,纵使不满FBI在自己国家这般肆意横行,但眼下还是解决掉共同的敌人最为重要:
“这种时候情报共享,是最基本的合作诚意吧,FBI?”
赤井秀一心中衡量了一番后,觉得也没什么不可告知的,更何况这个情报最初来自江户川柯南这个本国的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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