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自己当下声带受伤限制发挥, 最终也只能哑着嗓子简洁明了地表示:
“没有, 挠痒痒用的。”
然后顺势举起棒球棍绕到背后在自己的后背上蹭了蹭。
太宰治微笑着问道:
“需要我帮忙吗?”
太田於菟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太宰治笑得更加灿烂了:
“那太好了, 毕竟我也不想碰於菟呢,碰一下我回去后都需要用上一整桶洁厕灵洗手呢, 好浪费。”
太田於菟:“……”
我特么是什么马桶里的排泄物吗!
那你这算什么,大晚上的上赶着找屎?!
太宰治:“於菟现在绝对是在心里骂我,而且骂得很脏。”
太田於菟:“……”,要命, 这家伙好像真的很了解自己的样子。
接着, 还未等太田於菟艰难拖着沙哑的嗓子说些什么,太宰治便直接登堂入室了, 相当自然随意地就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 简直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人都放进来了,立刻又轰出去的话会显得自己很逊,而且自己极有可能曾经做过对不起这人的事情……太田於菟忍了, 为了自己那虽然不多但还是有那么点的良心。
“你先坐, 稍等我一下……”
沙哑着嗓子丢下这句话后,太田於菟打算回卧室去换身能待客的衣服, 都这个时间点了他早就换上睡衣打算把稿子最后一段码完后就去睡觉了。
结果太宰治却是语态相当不经意地开口:
“害羞什么,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穿睡衣的样子。”
太田於菟:“……”
太田於菟:“!!!”
说什么破廉耻的话呢你这个混蛋!如此,如此难以言喻的家伙竟然疑似是我的前男友,而且还是我甩了他渣了他……我可真牛!
不过, 不是七年前就断联系了吗,七年前我才十八岁吧,在那个年纪我就已经,已经……我可真是比我以为得还要牛叉啊!
果然这就是所谓的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吗!
太宰治则是完全没觉得自己说出了多么生猛的话,因为他接下来还有更生猛的话要说啊:
“忘了吗,我们可是十四岁的时候就睡在一起了。”
嘛,虽然是因为当时偶尔寄居在森先生的那间小诊所里,屋里床位有限,他和森於菟谁都不愿意打地铺所以不得不挤一张床。虽然两人在床中间用枕头划分出清晰的边界线,并且说好谁要是越界了第二天就用诊所里的药剂做硫酸弹发射到对方脸上……但是夜里看到森於菟那睡得安详得仿佛一具尸体的样子他还是很不爽。
这个样子很容易就能在梦中死去吧,凭什么这个臭小鬼就能轻易实现他无痛去死的梦想,而他咣咣狂炫安眠药都死不了。
偶尔,两人也会进行一些睡前的无营养小对话。
【太宰,我有看过我爸爸的医学书自学配药,可以帮你调配出让你一杯下肚就死翘翘的毒药哦。】
【诶?真的吗,於菟你原来还是有点用处的嘛,那么还请帮我调制成蟹肉口味的。】
【但刚刚我又决定不给你这种毒药了,因为我可不想为太宰助力梦想,还是看着太宰一次次自杀未遂的痛苦破碎与绝望比较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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