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只觉得自己越解释就越描越黑,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男窦娥:“我不是,我没有———”
秦静月:“那你半夜怎么不回自己的营帐?”
秦曜理直气壮:“小宴他怕冷。”
“你给他把碳盆烧旺,汤婆子放足,能冷到哪儿去?”秦静月说,“实在不放心,你吩咐小宴的亲兵半夜去看看就行了。”
小军师成天病怏怏的,他们早就给他安排了细心的亲兵,但秦曜不知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就是不太乐意让人跟着小军师,前两年更是过分,直接将亲兵送到了她这里让她重新分配岗位,亲兵们还问她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小将军不高兴了,这才将他们从军师身边遣返。
秦静月当时就想提着棍子去将这不省心的弟弟揍一顿,但还是先给这事扫了尾,给他们安排了新的去处,再后来.......秦曜就自己打包了行李,搬到了小军师的帐中。
秦静月:“......?”
为着这事还有些闷闷不乐的亲兵们一个接一个释然了,第二天吃饭时还有人私下和秦静月开玩笑,说早知道小将军是个醋缸子,他们早就该请辞了。
玩笑归玩笑,小军师身边的亲兵到底是没有撤裁,虽然不用管理一应身边事物,但秦曜不在的时候,总要有人为军师跑腿。
秦静月有时也苦恼,她这个弟弟也不是个霸道性子,怎么在有关小军师的事上占有欲这么强?
秦曜不知道他姐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冤枉,小宴一冷就容易出尾巴,那尾巴还不老实,总爱从被子下毯子下钻出来,他知道倒无妨,万一别人知道了呢?亲兵若是跟得太紧,发现小宴妖的身份怎么办?
秦曜光是想想就忧心不已,误会就误会吧,小宴的安全最重要。
但那活血化瘀的药膏.......
秦曜拒绝:“那药膏真用不上!”
“嘶......让我想想是谁去年冬日吞吞吐吐地来找我借药膏?”秦静月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前走,“是谁死皮赖脸地拉着我的胳膊喊姐姐姐姐,恨不得挂我身上直到我松口———嘶,到底是谁呢?”
“别说了别说了,那是个意外!”秦曜恨不得去捂自家姐姐的嘴,“我之后不就知道轻重了吗!”
去年冬日大雪封山,犬戎人也无法活动,他怕小宴无聊,就将他自制的沙盘搬到了小宴帐中,同他一起玩行军模拟打发时间。
那时小宴裹着床浅黄的羊毛毯子,懒懒地靠在榻上,尾巴就从毯子下溜出来,灵活地去卷那代表着步兵与骑兵的小旗帜,在暖黄灯烛下,那尾巴漂亮得就像高架之上价值连城的玉雕。
秦曜那时在负隅顽抗后刚刚输了一局,被小宴的骑兵打到了腹地,战局结束后,那漂亮的尾巴尖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咻咻咻地卷走一面面小旗帜,神气极了。
那得意洋洋的小尾巴尖实在太可爱,在它再一次过来卷小旗子时,秦曜心里痒痒的,一把抓住了那灵活的尾巴尖,手中的尾巴没料到这样的突然袭击,下意识就要回撤。
“松手!”坐在他对面的小宴先是懵了一瞬,随后便用力回撤尾巴尖,“秦曜,松手。”
秦曜不仅没松手,反而好奇地捏了捏,鳞片摸起来是玉一样冰凉的质感,捏起来却是软软的,他听到对面的小宴闷哼了一声,一直带着淡笑的脸庞上泛起些许恼羞成怒的神色:“放开!”
秦曜那时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也许是鬼迷心窍,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将尾巴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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