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从今天起,你只能活在我的世界里,再也逃不掉了。”
封燃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地说:“……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知道我晚上去哪了么?我提前联系沈渊,让他从医院找点关系。你也知道,他有几个家境特殊的朋友。谁能想到,恰巧有一个和你身高体重差不多、年纪一样的人因为汽车自燃爆炸,烧得面目全非,已经安排火化。”沈执静静地看着他,“你看,天时地利。”
空气在霎时静了。
沈执的感官突然超乎寻常地灵敏。他听见封燃错愕下心跳的鼓点,也听见憎恶拔地而起。
他看见一双大手,牢牢扼住他们过往的一切,直至那点情爱愁思灰飞烟灭,方可罢休。
何川推开门,一束冷色灯光下,抱着吉他的男人坐在台上,熟练地拨出一串和弦,他的嗓音温柔孤寂,像山间雪,崖上风。
沉默在你的角落
请别说太多
爱你是我
错的是我
悲情的故事一点不特殊
凭什么要你我独家享有
……
何川在吧台前坐下,跟着那节拍轻敲台面,一曲终,男人抬了抬眼皮,说:“来了。”
何川说:“嗯。”
男人哼着调子起身,出来时拿着一瓶酒,两个玻璃杯,一盒薯条。
他慢慢吃,男人一口一口喝酒。
“这次待几天,”他说,“总不又是明天就走吧?”
“可能。”
男人歪了歪头:“干嘛,还是因为那个谁?”
何川默认。
“他又怎么了?”
何川慢条斯理地擦了嘴,说:“遇到点麻烦。”
“所以呢?”
“借你点钱。”他抬眼,“麻烦了,楚明。”
对方一口酒喷出来。
“你来这就为这个?!”
“嗯。”
“你倒是撒个谎啊。”楚明气不打一处来,“比如说,因为关心我什么的……”
“哦。”
“不然别想和我借一毛钱。”
何川为难地说:“好,我想起你,就……”
“够了,”楚明说,“好恶心。”
何川默默闭嘴。
“要多少?”他问,“你钱呢?不都攒很久了么?”
“八千。在医院花掉不少。”
楚明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支放进嘴,瞧着何川,不知在思索什么。
何川别过头去,躲避那些呛人的烟雾。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借钱?你要追一个男人,我还给你出经费,我算什么?ATM机?”
何川垂下目光。真实原因朴实无华,他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他们纠缠许多年。
“还有啊,你现在来我这,不是带个人蹭饭就是借钱的,你让我以后怎么看你?上回你来这边,我帮你看房看地,够意思的吧?”
“够。”
“那你是怎么对我的?”楚明把烟蒂狠狠按在烟灰缸,“我现在一看到你就烦,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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