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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之后他继承的财富无可计量,他大学修了金融,竞争中毫不费力地脱颖而出,在当下又或是不久的将来会掌握整个母族的财富和权力。

更何况,他还二次分化成了alpha,此后没有人可能通过婚姻夺走他的皇冠。

如无意外,他的皇冠可以佩戴终生,无需担心坠落,永远可以微扬他的下巴,无需在意任何人的看法。

我从未梦想过他向我低头的瞬间,不愿想也不敢想。

我认为他无需低头,因为我早已为他加冕。

门缝又缩小了一些,我看不见晏云杉的眼睛了,只能看见熠熠发光的胸针,但我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显然不会如此明媚。

我承认我的迟钝,但我不是傻子。

我与他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换。

照理说,我该有扬眉吐气的爽感,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回顾缺失的十年和已然陌生的形象,重逢的时日里并不留情的讽刺与挖苦,他与我老婆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我只觉察到困惑与无奈。

十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数不尽的分秒。无数个联系的机会与理由。一直暗盼却从未有过的电话与消息。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下意识的不愿深思不想了解,以避免记忆中尚存的隐痛卷土重来,心中的某些部分仍难以避免地拧在一起,呼吸变得费力且不自然。我不愿再这样难受下去,于是下意识驱赶情绪的源头。

我注视晏云杉搭在门框上的指节,修长美丽,骨节分明,宛如玉雕青竹,触感或许像记忆中那一片无法抓握的云。

然后我抬起右手,轻而易举地将之拨开了。

“私人行程,你找我助理预约吧。”

门很快被陈谨忱关上了,我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复。

搭在我手背上的手很得体地撤开,陈谨忱向后退了几步,为我留出行走的余地。

我问陈谨忱:“当时胸针是被晏云杉拍走的吗?”

陈谨忱思索了片刻,给出了回答:“不是。”

我该明白的,在他以我并不知道的方式辗转取得那枚胸针,并在本以为我不会出现的重要场合公开佩戴的时候我就应该明白。

但我也同样不明白,既然还有留恋,为何当年不告而别时又可以那么决绝?

我越想越头疼,把自己砸进沙发里,闭目养神,拒绝多余的思考。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名,头疼的更厉害了。

“哥”。

我按了锁屏键,等待电话自行挂断,迅速打开联系人资料,把他的备注改成了“#大畜生”。

变成omega还报应的不够吗?一个一个都变得不正常,洛棠却还是不喜欢我,这算是灵验了还是没有灵验?

电话仍然在响,我索性把手机调成静音,扯开领带去洗澡。

微凉的水温终于让我清醒了一些,我拖拖拉拉半天,换了个抑制贴,出来之后手机终于不再响,陆鹤闲没有再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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