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她不辞而别,下山养了一个月,洛明瑢也同样可以晾她一个月。
沈幼漓浑然不知他打算,只一个劲儿地点头:“好了好了,咱们说回生孩子的事吧。”
“如何生,在哪儿生?”
不妙,和尚这样同她说话非常不妙,就连那微挑的眉梢都勾得她心旌摇曳,沈幼漓心说总不能在野地里,忒心急了些,不过幕天席地,倒是别有……不行不行!
“咳咳——你说呢?”
她自袖中取出帕子,擦上洛明瑢极尽标致的脸,又连脖颈胸膛的汗一道擦了,手有意无意,在那漂亮的肌肉上来回。
“听凭沈娘子吩咐。”
洛明瑢不避不让,只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装完贤惠,沈幼漓含着羞怯拉起他的手,带着他往前面走:“咱们到我那屋里去。”
洛明瑢不动,仍在瞧她,沈幼漓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他没说话,提着锄头跟她一起往屋子里走。
沈幼漓一直在前面拖着他,浑似哄骗良家的地痞,就怕人清醒过来跑掉。
到屋中,沈幼漓一脸阴险地将门在背后关上,大有要对洛明瑢下什么毒手的意思。
未等他坐定,她就缠了上来,跟热情的小狗一样对着洛明瑢拱来拱去。
谁料洛明瑢竟然握住她的肩膀,把距离拉开。
不辞而别一个月,凭什么一回到他身边,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
他气,沈幼漓更气:“做什么?分明是你答应我的——”
洛明瑢摇头:“贫僧并未答应你。”
“你说只要我养一个月之后就与我行房……”沈幼漓皱着眉,她记性好像变得有点差了,“我都等不及了。”
她怎么能这般说话,洛明瑢闭了闭眼睛,“贫僧说的是‘再说’,并非答应。”
“那你看我养好了不曾?”
洛明瑢给她把脉,“沈娘子养得很好。”
她点点头,坐在洛明瑢腿上,就要解他腰间系带,“那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
洛明瑢握住她的手:“可贫僧未曾答应与你行事。”
“我要,你不能骗我!”她将柔软的唇覆在他唇上。
沈娘子的气息还是一如既往香甜,洛明瑢按住她作乱,道:“贫僧一身是汗……”
沈幼漓跟他抢夺衣襟:“没事,我就爱你这样。”
“沈娘子……”
“喊,再多我喊几声,好人,我这一年多一直在想你,“沈幼漓一味说漂亮话,“想你抱着我,想你亲我,想得心都疼了,不信你问一问这颗心。”
洛明瑢听着这半点真心未掺杂的话,未受打动。
沈娘子是个骗子,一招一式都虚假得很。
“沈娘子不来,贫僧清静许多。”
“你说这话,也不怕我伤心,“
沈幼漓和他头靠着头,委屈道:“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受了多少苦?”
她终于要同他诉苦,洛明瑢问道:“受了什么苦?”
“莫说生孩子多痛,就是生完之后也不得安生,特别是这儿……疼得我睡不着觉,而且坠得很累,肩酸背痛。”
她拉起洛明瑢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脑袋有点沉了,帮我捧一会儿好不好?”
“……”
她强调:“真的疼!”
罢了,她应是真的难受,洛明瑢道:“贫僧瞧一瞧。”
沈幼漓有些不敢,但话都说出来,她低头默默散了钗饰,任乌发落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