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有孩子我就有依靠了,求您成全。”她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女施主,贫僧送你归乡可好?”
“啊?”
洛明瑢自认找到了一个好法子,“贫僧会予你安置好,往后,你想嫁谁都可以,有人相依相伴,安稳一生。”
他能给她一万了白银吗?沈幼漓腹诽。
她自他膝上坐起,擦掉眼泪,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捧起汤碗:“罢了,禅师,尝尝妾身的心意吧,你若不喜欢,妾身还可以做别的?”
汤碗举到洛明瑢唇边,他岿然不动,道:“若女施主愿意,明日就可出发归乡。”
“不愿。”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不如贫僧给施主讲经吧,《坛经》有云——”
他还没开始,就被捂住了嘴。
开玩笑!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幼漓早调查过前边那些人是怎么输的,听说这和尚对留在身边的女子讲经文,能讲一天一夜,硬是逼走了两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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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漓可不中计。
“禅师说多了口渴,喝汤吧。”
“不必。”
沈幼漓仰头将桃浆一饮而尽。
一线甜浆滑落脖颈,恰如打湿一截白练。
“你方才不喝,是怕这汤里下了药?”沈幼漓认真抠着碗边。
他没这么想,不过是素不喝甜饮,也不愿让人伺候。
“妾身确实下了药。”
“……”
“妾身也是第一次喝,“她扯了扯衣领,脸熏染上明霞,“若待会儿有失礼之处,万望禅师不要怪罪。”
洛明瑢视线落在垂帘上,起身举步走去。
在沈幼漓以为他要跑时,“嘶——”帘子被他扯了下来。
见洛明瑢朝自己一步步走近,她往后退:“禅师实在不必如此,尽可把妾身丢出去。”
倒是个主意。洛明瑢止步。
她又继续说:“反正这是外院,遇上哪个小厮杂役,失了清白,也是妾身自作自受。”
……
沈幼漓被提了起来,跟柱子捆到了一起。
权做绳子的布帘缠到肩头,沈幼漓贴着他轻声说:“这药发作时极为痛苦,说不得我要咬舌自尽的。”
洛明瑢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这还有一枚,你吃下去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知道把我捆这儿是什么下场。”
“不过这都是我自作自受,不与禅师相干。”
她呼吸逐渐急如朔风,咬得下唇泛白。
“你既知道厉害,更不该如此!”洛明瑢低眉,语气多了一份严厉,“菩萨慈悲,可若见众生无缘得度,亦应舍离。”
“禅师不肯进一步,妾身也无路可退,不如我们赌这一局,可好?”
洛明瑢不肯再应她,埋首将人绑了个结实。
“嗯——”
沈幼漓仰颈出气,屈起被缠紧的腿又伸展开,挣扎让她和柱子绑在一起的布料绷得死紧。
发觉是药在生效,洛明瑢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掐开她的下颌。
掌下掐住的脸太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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