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路,顾莲沼都在想方设法探问这上面写了什么,吃了整路瘪的柳元洵神清气爽,闭目养神,就是不理他。
可当天夜里,这上面的句子就被顾莲沼逼问了出来。
柳元洵脸上泪汗交加,浑身潮红密布,眼神涣散到了极致,却还要被逼着念出他写在板子风筝上的句子。
他的声音一颤叠着一颤,混着细弱的呻I吟,将那简单的小令念出了万般的缠绵与酥软。
顾莲沼一边放缓力道磨他的腿,一边压着翻涌的欲I火逼问他:“什么意思?”
柳元洵被欺负得气喘连连,明知此时逞强,待会定然要吃苦头,却还是藉着话头,趁机贬损道:“让你读书,你……你不读书,骂你,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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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得厉害,一句话拆分了好几段,中间的话被不受控制的轻喘声吞没,待到说完,也只有那句“骂你丑”最为清晰。
……
那板子风筝在顾莲沼房里挂了许多年,直至某日,他偶然从柳元洵的书柜里翻出那本异形字帖,才对照着笔画,将上面的字一一译出。
挨个对完,他才发现,当年他用得劲儿还是轻了,这才没逼出后半句。
他起身去找柳元洵,顾不得卷案上墨迹未干的纸,薄纸未压镇石,风一吹便折了角,字迹糊作一团。
若是趁着还能挽救,摊开仔细瞧一瞧,便能看见柳元洵这个小先生当得委实不错,顾莲沼的字已经隐约和他有了几分相似。
要是看得再认真些,便能辩出这纸上原本写着的两行字:
我事事村,他般般丑。
丑则丑村则村,意相投。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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