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结束,裴教授,我不是还有一件吗?”
“你为什么……”这份固执让裴煜面露不解。
杯子被翻过来放在了中间,花澈将手心拍在杯子底部。
“最后一局,好不好?”
胸膛呈现出明显的红肿,原本平坦的胸肌也变得更加突出,特别是刚刚松开的一侧,肿得甚至有些下坠。
花澈微微躬身,尽量让红肿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
他的反应速度明显被其拖慢了,好几次将手拍在杯子上,慢一拍才拿开手。
直到裴煜拍到了他的手背上。
坐在他面前的小狐狸抓着杯子,用力地扣着杯子,试图忍耐着什么,紧皱着的眉毛,难以抑制地眼尾湿润。
他看起来更需要休息。
“还有一件是吗?”
裴煜没再犹豫,也不打算再拖下去。
“手拿开,过来一点。”
裴煜说着,伸手扯掉了围在花澈腰间松松垮垮的纱。
束带露出一部分,上面金属的细条紧紧地勒着 。脆弱的前扎了一根医用软针,让它被迫被严格限制,软塌塌地耷着。
它像是一个经过改造的精密仪器,严格地限制着花澈的情绪。
裴煜见过这个仪器,只存在于需要治疗特殊隐疾的患者当中。
这个病症并不完全算在他所在的精神医学领域,他不算资深,但有相关的病症,比如强迫行为可以被勉强归类。
裴煜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几下。
“别多想,裴教授……”
花澈鲜有地显得有些局促,甚至看起来有点后悔把最后的底牌给裴煜看。
“这只是……店长为了……严格避免,我丧失,嗯……绝对标记,想的办法,这是带锁的。”
他摸了摸鼻尖,看起来很像是在撒谎。
裴煜没有追问事情的真假,而是问道:
“只有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才能找他要钥匙吗?”
花澈点了点头,被人看得有点心虚,狐狸耳朵往后飞了一些,完全暴露了他不安的心情。
他将散落的薄纱往中间扯了扯,将束带遮住了一点点。
狐狸看起来的确很可怜,涨红的脸、湿润的眼眶、红肿的胸膛、沉重的呼吸……任何一点看起来都是被人欺负狠了才有的样子。
很难不对他升起一点点怜悯的心情。
裴煜突然有些明白了的花澈固执地把游戏玩到最后的原因。
“把这些给我看,是为了让我赎走作为伶馆头牌的你吗?”
“是,我想和你离开这里……”
花澈说完,双手紧紧攥着软榻上的薄纱,狐狸尾巴也紧贴着软榻。
“你陪每一个客人聊天喝酒,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裴煜很难得表现出愠怒的神态,语气也更重了一些。
“花澈,你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客人,是不是有点太急功近利了?”
坐在软榻上的花澈后背抖了一下。
身子表面不可抑制地很烫,就连胸口外也刺刺地发痒。他却觉得冷,从心底溢出来的,彻骨的冰凉。
他下意识将手臂交叉放在了小腹前,试图挡住一切不堪。
但他已经主动将自己展现给裴煜看了,以最低劣的方式。
他已经将薄纱攥得完全变形,最后试图挽尊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这样的话。”
花澈心知肚明对方不会信。
这不是那些他动动手指就会不顾一切地扑向他的客人,裴煜有足够的理性战胜所有至深的诱惑。
但他还是心存侥幸地说出了口。
“这是我第一次向客人说要离开这里这种话。”
花澈心虚得都不敢去看裴煜的眼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