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害死他的母亲,但傅岳松明知道孟茹华对发妻下手,仍帮着孟茹华善后解决凶手、掩盖真相,犯了故意杀人罪和教唆罪,目前正关押在牢中,傅岳松想用钱财疏通关系,一律都被傅寂深扣住,连银行卡都被他冻结了。
而傅家人得知此事后,纷纷自诩正义,打电话来讨伐他送亲生父亲进牢狱之事,也全都被他拉黑处理。
傅老爷子也没脸向傅寂深求情,提都没提。
这也是傅寂深还能邀请他的原因。
近九点时,宴席散去,好友们各回各家,董轻和宋玉雪也上楼洗漱休息。
傅寂深抱着微醺的温惊桥到隔壁别墅去住。
“宝宝,今晚我们尝试三Z?”
傅寂深嗓音里浸着酒气,有些低哑沉厚,呼出的热息喷洒在温惊桥的耳廓,激得他身子一酥:“……随你。”
一到楼上主卧室,傅寂深便将他放到那束红玫瑰旁:“我帮宝宝穿裙子。”
“好。”温惊桥无有不应。
而青年身上穿的礼服西装,清晰地勾勒出腰臀和肩背的曲线,傅寂深早就看得眼热,直把布料揉得皱巴巴的,才放过他,而留痕体质让青年的皮肤很快泛起粉晕。
“宝宝。”
傅寂深低喘,克制着拿起那条冰蓝色挂脖短裙,珠片刺绣在光下熠熠生辉,他亲手给温惊桥穿上,再细细地拆吃品尝。
昨夜还未消下去的斑斓,再添新彩。
……
温惊桥看他忍得辛苦:“阿深,求婚成功就代表我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伴侣了,可以完成最后一步。”
傅寂深坚持道:“等举办完婚……”
温惊桥用唇堵住他的话,而后一触即分:“你难道没听说过,婚礼当天的新人有很多流程要走,还要到各桌敬酒,一天下来会很累的,根本没心情,也没精力办那种事的嘛。”
“到时候醉了,有你后悔的。”
温惊桥喝了半杯红酒,正是微醺状态,胆子比平日大些,也更热情,他翻身而上:“就今晚,良辰美景好时光,最适合不过。”
傅寂深喉头剧烈滚动。
刚开过的锁也正合适继续打开,他便不再犹豫。
温惊桥仿佛被汹涌的浪潮淹没。
窗外月色如洗,燥热的夜风掺杂进汩汩潮湿的凉意。
万事开头难,即便打过几次基础,但太过夸张,想要顺当成事也绝非易事。
打地基亦是如此,要先进行地质勘察,评估承载力和地下水位,条件达到后,再清理施工区域,移出障碍物,排水;之后还不能立即施工,得按照计划稳定深度地开掘。
由于土质肥沃,需要持续加强加固,正式施工阶段,也得确保密实无裂缝。
而想要留缝隙也难,湿润的土壤在振捣时会不断收缩紧缠着工具不放。
直到彻底填充夯实为止。
月落星稀。
温惊桥浑身干净后,才沉沉地睡过去。
而这一觉,他睡了足有十四个小时。
把傅寂深吓得不轻。
傅寂深忙不迭叫来私人医生,给温惊桥看看,医生想要掀被子,却被傅寂深拦住:“你把脉。”
“……我不会啊傅总。”
医生看到傅总脖子上的抓痕,还有躺在床上的人面色红润,却毫无病态的样子,他拿测温仪器测了下,体温是正常的,他便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药膏道:“温先生应该没有大碍。”
“如果有红肿现象或是伤口,可以涂抹这个药膏。”
傅寂深接过:“这件事不准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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