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丧着脸低低地叫:“傅总……我真知道错了。”
而他这副好欺负的情态,登时刺·激到傅寂深的命脉,吊带红纱裙遮不住温惊桥莹白的胸膛,高开叉亦挡不了滑·腻的大·腿,就连腋下的肌肤都很光滑,没有半根毛发,傅寂深眼眸越发深邃幽暗。
喉结滚个来回,不可向外人道知的无数幻念、画面支使他蠢蠢欲动。
举械投降只需三秒。
重剑出鞘。
“既然知错,就把你赔给我吧。”他哑声道。
“我不要!”
温惊桥还以为傅寂深要他签“卖身契”,一辈子伺候他,忙不迭弱弱拒绝:“我不想再当牛马了,我想自己做老板。”
“桥桥,不准装糊涂。”
傅寂深话落,猛地覆上眼前微张的红唇。
“唔……!”
温惊桥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却正好给予男人可乘之机。
傅寂深凶狠地攻城掠地。
记忆重现,他像那晚一样勾缠搅和,攫取桥桥的津液,掠夺他的气息,叫他染上属于他的印记。
好香,好软,好甜。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
傅寂深使尽浑身解数,倾注在热吻中,很快便消解了他的全部负面情绪。
仿佛有奇效。
温惊桥滞涩地眨下眼睛。
男人五官俊极,贴脸放大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对方口腔里有股淡淡的大红袍茶香,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情绪好似通过接吻传递到他的心口,引起不规律地跳动,他慢慢被吻出感觉,推攘的动作变得欲拒还迎。
暧昧的唇齿交缠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渐渐地,两人衣物紧紧相贴,温惊桥想后退,却退无可退。
傅寂深却浑然不知一般,吻得十分投入,快把他抹的口红给吃光了。
男人的手也不再压制他的手臂,宽大的手掌扣住他的下颌,另一手揽住他的腰身。
流连片刻,沿着弧度从红裙开叉处探索。
“……”温惊桥立时呼吸急促地发出抗议:“停!停!”
相离的刹那,唇间一道晶莹黏腻的银丝短暂拉长又断裂。
傅寂深支起身体,义正词严道:“犯了错就得罚。”
“本来想狠狠打一顿的,但暴力不可取,桥桥,不如就换成我喜欢的方式?”
手感真棒!!!!!!
温惊桥:“…………”
不是,我是男的,gay,您摸一个男同的腚,合适吗?
还不速速撒手?!
他嘴角抽搐:“傅总,您不是钢铁直男吗?” w?a?n?g?址?f?a?B?u?页??????u?????n?????????5?.??????
接受度再高,也不能转变如此之神速吧?!
“我的性取向是根据你来的。”
傅寂深理直气壮且理所当然地说:“你有异议?”
“……没,没有,不敢有。”
温惊桥心下直呼“牛掰”,简直神转折。
与他预料中的“爱情破碎后的他”,根本不一样!
温惊桥两颊滚烫,抓住傅寂深的手腕,往外拽:“别……您不是高冷禁欲系吗?”
傅寂深声音低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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