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摆脱不掉那部分恶劣的本质。
傅寂深哑声道:“那你们就一起走,我帮你安排妥当。”
“……我不走。”
温惊桥一屁股坐到男人手边,担忧地直直盯着他,用朋友间聊天的口吻,语调温软地说:“傅寂深,你到底怎么了啊?你最近很不对劲,让我有点害怕。”
傅寂深拧紧眉心,他的名字从温秘书嘴里念出来,还挺好听。
……醉酒那晚吼他除外。
若是把名字换成哥哥,会不会更好听?
可念得再好听,他也无法回答温秘书。
【你让我感到混乱】这种话,与人品德行挂钩,比桃色的梦更难于启齿。
于是,他只道:“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温惊桥轻叹:“那我去放热水,您今晚就别洗澡了,将就着擦擦吧。”
傅寂深:“嗯。”
就在温惊桥起身时,他见男人撇开脸,表情不自在地问他:“温秘书,也有人叫你宝宝?”
那可太多哩,粉丝手拉手能绕地球好几圈。
但他不敢说,温惊桥抿抿唇:“小时候我爸妈会这么叫。”
傅寂深面无表情:“哦。”
先前压在胸口的不爽,霎时间荡然无存。
他的情绪竟当真受温秘书的影响!
可他面对温秘书时,并未像初见桥桥时那般,出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紧张,以及肾上腺素飙升等心动的症状……
搞不懂。
但傅寂深懂防微杜渐的道理。
优柔寡断,只会反受其害,唯有当机立断,才能让一切恢复原状。
傅寂深幽幽望着笔记本屏幕,却无心工作。
明天还是得找个护工,再换个秘书。
然后,给温秘书升职,调离秘书室。
……
温惊桥频频回头,总觉着傅寂深正在经历人生巨大的变故和坎坷。
可诱因是啥啊?
他已经打消傅寂深继续探究“他和桥桥相像”的念头了,还有什么事能成为导火索?
领导的心思也太难猜了。
他用面盆装上热水,端到床边的柜子上,把管家带来的洗脸毛巾浸湿,掏洗过再拧干。
“我帮您擦,还是……”
没等他把话说完,傅寂深就扯过热乎乎的毛巾,覆盖到脸上。
胡乱擦两下,便丢给温惊桥。
温惊桥将它放进盆里搓两把,这回拧得半干就递过去,方便擦身。
傅寂深看着,没有动作。
温秘书手上滴着水,短而干净的指甲小巧光滑,青葱玉指被热度染上颜色,白里透着粉,煞是好看,仿若沾上情·欲的味道……
梦里也是这双手,钻入他的浴袍底下,搅浑一池暗流。
属实是罪恶的源头。
温惊桥晃晃毛巾:“傅总,身上不擦吗?”
“擦!” w?a?n?g?址?发?b?u?y?e?ì???????è?n????????????????
傅寂深抓过,略微心梗地塞进睡衣里,刚要从小腹擦起,就被温惊桥制止、抢走毛巾:“傅总,你这样会弄湿衣服的,别又着凉。”
绸质睡衣吸湿放湿性能好,干的过程中会带走热量,温惊桥径自帮他解开前襟两粒扣子,并提起第三粒纽扣:“这样擦。”
“……”傅寂深不自觉地屏息收腹,绷紧肌肉。
他幽怨地凝着青年精致的侧脸,心底暗暗叫苦:温秘书也太自作主张了!今晚他肯定又得做梦!
“脖子抬起一点,胳膊打开。”
温惊桥像个专业的搓澡工具人,木得感情地擦完正面,拍拍傅寂深的肩:“傅总,您翻个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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