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桥顿时一阵发自内心的感谢:“多谢傅总。”
他在小区门口下车,道路两旁张灯结彩,年味浓郁。
附近好像有人家办喜事,地上撒的彩纸花瓣还没清理,温惊桥走到他那单元,囍字从入门处一直贴到电梯,他住在三楼,从梯厢里面一出来,就看见他隔壁住户门前贴的新婚装饰,邻里几户的门把手上都挂着喜糖。
包括他。
温惊桥怔愣一瞬。
他印象里,隔壁住着两个男人,他好几回看到他们一起进出,他还猜是不是一对呢,原来猜错了。
他用指纹开锁,拎起喜糖放到玄关柜子上,换完鞋,简单打扫一下卫生,完事进浴室洗漱,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内裤则在洗完澡后手洗。
温惊桥拖干地面水分,晾好衣物,头发也烘干了,浑身轻松地钻进被窝。
当晚,他没接到傅寂深的骚扰电话,一觉到天亮。
许是资本家良心发现,看他被前同事欺凌,便也决定不再变相欺负他了吧。
第二天,温惊桥准点叫醒上司。
“傅总,昨晚睡得好吗?”
傅寂深:“不好。”
温惊桥诧异,那怎么没打扰他?傅寂深似乎看透他的心思,不悦的剃他一眼,嗓音磁沉冷厉:“不想听你卖惨。”
温秘书睡得迷迷糊糊时,音调黏答答的,腻歪,软糯,跟撒娇似的,不免让他怀疑,温秘书是不是胆子肥了,意图“温水煮青蛙”,然后越界。
“奥奥!”
温惊桥喜不自胜,干起活来格外卖力殷勤,傅寂深刷牙,他就在旁边搓洗对方换下的贴身布料。
“傅总,傅老爷子的礼,您还是亲自送去吗?”
先前预定的节礼,大多已经通过同城快递送出,还剩傅家长辈的,温惊桥要抽空替上司送上门。
“嗯。”
傅寂深漱口后,准备脱睡衣洗澡,倏然想起昨晚那张“摸·胸照”……动作一滞。
“出去。”
“啊?”温惊桥不解地抬头,从镜子里对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我还没洗完。”
傅寂深音色中淬着冰棱一般:“出、去。”
“……哦。”搞什么?
又不是没看过,咋突然这么见外啊?温惊桥嘀咕。
傅寂深睨他:“你确定是直男?”
温惊桥讶异地瞪大眼睛:“傅总,难道我表现的不明显吗?”
他都把自己包装成这副比土直男还土的德行了,还要他怎样?
傅寂深嫌弃地打量他:“明显。”
他这才放心地继续脱衣服,直到全身赤着,走进淋浴间。
“啧。”
温惊桥不动声色地瞄一眼,收回,傅寂深的身材确实很绝,举手投足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平静时就很大,起立时就是儿臂的具象化,还粉,没有色素沉淀的迹象,仿佛也从没做过手工,只布料上每隔几天会有精满则溢的正常现象,极为自律,温惊桥很佩服。
他洗完晾到阳台,接着整理床铺,处理邮件,联系律师解决他和章俊文的纠纷。
腊月二十七,放假倒计时,各个都在加紧做手头的事务。
温惊桥办事效率高,下午一结束工作,就去给傅家的长辈送礼,他们畏惧傅寂深的手段,自然不敢刁难他身边的秘书,温惊桥完好无损地回到公司,径直去领特等奖,他检查完确认无误才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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