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吗?
导员委婉道:“你刚才跟云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自己的学生自己清楚,即便有误会,只怕也是眼前这位三世祖。
但何飞宇他爷爷还是本校知名校友兼名誉教授呢!他能直接问吗?显然不能。
何飞宇皱眉,脸上就不大好看,“谁知他发的什么疯,又是让这个破产,那个难看的。”
导员一愣,“他真这么说了?”
何飞宇觉得今天的导员有点不大对劲,没好气的嗯了声。
导员就不说话了。
见此情景,何飞宇突然有些莫名不安,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也就剩一张吹牛得嘴了,他一个山里的穷逼,能让谁破产?”
导员瞅了他一眼,犹豫片刻,“没准儿,还真不是吹牛……”
国/务院什么地方,那是一般人能进的吗?
关键是从来没对外招收过应届生!
他们都不知道里面专门的医疗机构长啥样呢,云鸿竟然就悄默声进去了,这代表什么?
这段时间,导员都不知脑补过多少回了,什么外出时随手救了个微服私访的老爷爷,就此入了贵人眼什么的……
可不管怎么样,必然是结识了了不得的人物。
何飞宇家里在牛皮,也是相对于普通老百姓说的,可正对上云鸿所在的部门,就什么都不是。
导员这么一句话,弄得何飞宇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以至于大合影时连照几张都闭了眼。
连续几次都是这个效果,何飞宇越发烦躁,也没心思再重照,急匆匆回家去了。
不行,他得回去问问。
导员不管他,只是扒拉出云鸿和徐友善的毕业照照片来,反复叮嘱照相馆的人,“麻烦后期把这俩孩子P上,尤其是这个长得好看的,对,就在第一排吧……”
反正我没得罪云鸿,留个大合照出来,日后万一能对外说了,也方便吹牛逼。
至于徐友善,看他跟云鸿关系不错,就捎带上吧。
反正顺手的事儿。
电话打进去时,何父何母正还没下班。不过快到中午了,来办事的人也走得差不多,办公室里就很清闲。
一群人抱着保温杯说闲话,偶尔低头吹吹水面上的枸杞,再低调地炫耀一回子孙后代,一天也就算齐活儿了。
“喂,儿子?”何父对这个儿子挺满意,长得不错,也会来事儿,如今在市立医院扎了根,等混个资历,再往上走不是问题,一辈子就算稳了。
何飞宇张了张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该怎么说呢?
说我被一个□□丝威胁了?他说要让咱家破产?
荒唐吗?
这可太荒唐了!
果不其然,何父一听就笑了,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威胁人了吗?
被父亲一安慰,何飞宇忽然也放松下来,又有点羞耻。
对啊,不过是一句话而已,自己怎么就乱了阵脚?
爷俩隔着电话好一番父慈子孝,何父刚要挂电话,却见院长亲自带了两个穿制服的陌生人进来。
“他就是何伟国。”
院长的表情十分严肃,跟平时和颜悦色的样子判若两人。
何伟国愣了下,“对,我是何伟国,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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