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首领之间的存亡能被游戏认可,大概也因为他们各自本身就代表着巨大牺牲吧。
“嘛,两面宿傩迟早要消灭,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将那些追随宿傩的杂兵一网打尽。省得后面还要一个一个把他们揪出来。”悟漫不经心说。
“就没考虑过失败的可能?”杰哭笑不得。
“哎呀,那也不过是一条死路嘛,何况全日本的术师陪着一起,好像也不是什么很遗憾的事情。”我不以为意地调侃着,“到时候,两面宿傩统治的现实国度,和死后世界,到底哪个才算真正的地狱还不一定呢。”
刚说完,悟的手刀迎头劈了下来。
“好吧,总之这件事十拿九稳,”我揉了揉脑袋,稍稍收敛,既然华国的先人用那个方法封印了魃,两面宿傩自然不在话下,“——问题只在于消灭两面宿傩同时能否拯救虎杖。”
“几率大吗?”提到这个,悟好奇问。
“不知道——那就得看虎杖悠仁自己了。”
这战役斗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战场。
作为一个刚加入咒术界不到一年,没有什么特殊术式,也没什么强大的血脉的“普通人”,让他单独面对两面宿傩,迎战诅咒之王未免也太不公平了,所有人都需要成长的机会。
所以,他真正的战场,在内心世界。
只有那个地方才能与宿傩一较高下。
*
太阳正当空。
空中身影一晃而逝,“虎杖悠仁”定定立于剧院天台之上。
“竟然没有选择躲起来,勉强夸赞一下你的勇气吧,”他望向伫立对面的白发男人,“这样也好,否则这场游戏也太无聊了——虽然结局都一样。”
“哈,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就像是一条用尽手段从栓绳解放的狗,急着咬点人来证明自己。”
“我说过吧,”他不悦地拧了拧眉,“等我出来后,第一个就杀了你。”
“哇,现在还惦记着呢。”
宿傩还想说什么,半张的嘴忽地合上,一脸凝重地抬起头,视线越过悟所在,望向他身后。
那是一根直径约为半米的柱子,几近透明,柱子足足有十米高,顶端透亮像呼吸般发着火红的光芒,时明时暗。
是一柱香。
一柱堪比建筑高大的香。
它似乎由咒力构成,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诅咒之王静静注视着若隐若现,甚至不知是否真存在于现实的轮廓,始终无法勘破其中玄机。
“怎么了?害怕了吗?”悟嘲讽地笑道,“现在夹起尾巴逃跑,或许还来得及。”
“大概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他收敛视线,“事到如今,还想把那个只会叽叽喳喳叫唤的小鬼救出来吗,真无聊。”
“是啊,有什么问题?”
“我讨厌凡夫,尤其是毫无自知之明的凡夫,”他说着缓慢抬手,摆起架势,“现实是,你连自己都拯救不了。”
*
“封印结界一共分为三个阶段。
将诅咒之王的灵魂从虎杖□□中剥离,则在第三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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