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硝子没人知道你昨天在场。”
“多亏老子机灵扯了个谎,”五条悟嘻嘻笑道,“我说你正好在附近突然胃病发作打电话向我求救,于是我先过去了,然后又联系硝子过来汇合。”
所以……居然真替我保守秘密了?
有点不可置信。
“虽然听起来很拙劣,但是任何事放在悟身上好像都没人会怀疑真实性。”夏油杰摊手感叹说,“而且存活的诅咒师们口供意外一致,倒是替我省去不少麻烦啊,”他转而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我从床上靠坐起来,承认道:“是咒灵们做的。”
“现在倒坦率起来了啊。”五条悟说。
“已经没隐瞒的必要了啊。”我说。
纵然和班主任或者官方告发我的情况也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但他们不仅没这么做,还替我说了谎。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无法理解。
心情好像乱成一团,什么东西堵住了胸口一样,呼吸都变得费力。
然而室内气氛还是轻松的。
“怎么形容呢,关于‘我们的好同窗秋究竟还有多少秘密’这个课题,好像更进一步了。”夏油杰笑着说。
硝子悄声进房了,不过好像没打搅我们的对话的打算,她关好医务室的门,依靠在墙边旁听起来。
“那也应该对我们坦诚点了吧,那些咒灵是怎么回事啊?虽然有做猜想,但是总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五条悟问。
“悟不是都亲眼见证过了吗?”收回思绪,我淡定说,“咒灵已经成为我身体一部分了,单纯的咒力祓除无法杀死它们,但受到致命伤害时,与它签订契约时我所交出的身体对应部位会遭受严重打击。”
“难怪啊,我说那会你怎么浑身都是诅咒的气息……”就像是缠绕的谜题突然得到答案,五条悟恍然大悟般用拳敲打掌心。
“但这种事情真的能办到吗?将咒灵的生命核心转移到人身上?”夏油杰一脸惊愕,倒是认真思考起来。
“通过契约是可以的,但其实也只有我能做到,还是体质的原因,换做别人在契约生效时可能就受诅咒侵蚀死掉了吧。”我面无表情解释说。
“所以,昨天我祓除的那只婴儿,关联秋的胃部?”
“是呢。”我朝他微微一笑,“多亏了悟,我可吃了不少苦头。”
他一下坐直,挠了挠脸颊,有些心虚,但又有点不爽:“秋要是早点讲,也不至于这样啊——说到底,干嘛这么不信任我们。”
“哈?明明受伤的是我吧,干嘛反倒责备起我来了?”本就心情不佳,被这么说,我心中火气一下上来。
“老子也不是故意的啊,当时只想着救你欸,这也不能怪我吧?”
“那你说我是被谁打成这样了?”我反问,“亏我还让它们不要出手。”
五条悟顿时咋舌,没接上话。
“好了,”夏油杰一击手刀披在五条悟头上,“冷静点,秋好歹是病患。”
“就是。”我附和说。
门口硝子突然发声,往里走来:“站在悟角度讲,他想保护同伴,而对秋来说,这种会引起外界争论的能力不对人讲也情有可原啦。”
“为什么会有争论?”五条悟侧头,不解地望向她,同时转头的还有夏油杰。
硝子一副“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的表情回视。
“既然身体和咒灵,契约这三者产生了联系,那么如果有一天全身上下都变成诅咒的一部分了,会很容易被人判定为诅咒吧?”硝子若有所思地组织语言道,“这只是猜想,往严重了说,说不准秋会带着那份特质变成诅咒一方,那会相当棘手吧?”
她一如既往地敏锐,很快发掘的出问题关键。
“呃,会这样吗?”夏油杰问,“人类能变成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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